“是啊是啊,没打没骂,却总是找到我们的短处,比如我,最怕痒了,他们就挠我痒痒,都给我笑岔气了。”
“还有我,我最怕蛇了,向排长却抓了一堆蛇挂在我身上,虽然没毒,但我还是怕啊!”
“这些主意都是顾医生出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把我们惧怕的东西摸得这么清楚。”
被用特殊手段刑讯逼供过的新兵们,在蒋小鱼面前打开了话匣子,那是一句接一句,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控诉顾月姝的不做人。
蒋小鱼却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想要达到目的,还能这么干,受教了。
不过他的感慨不好宣之于口,所以只能转移话题,“那你们说了吗?”
“那哪儿能啊!”
“就是,现在的向排长和顾医生可是咱们的敌人,我们怎么可能向敌人屈服?”
“就是就是,我才不要做叛徒呢。”
“呦!聊着呢?”顾月姝这一趟是和向羽一起回来的,看着聊得热火朝天的俘虏们,她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交流,“现在你们二十一个人都成为我们的俘虏了,什么感想?”
推了推站在自己身前的鲁炎,顾月姝饶有兴致的说道:“要不你先来打个样?”
不想扛着人回来,顾月姝将剩下的人都捆了起来,然后叫醒了他们,就这般赶羊似的驱逐了过来。
“顾医生,我想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目的。”鲁炎被绑着,依旧不服气。
顾月姝摇了摇手上的绳,绳子另一端被捆着的鲁炎因为她的力道不自觉得晃了晃,“目的?俘虏有权利质问吗?”
“你什么意思?”刚刚苏醒的张冲还没看清楚人,质问就已经脱口而出了,等到看清楚问话的人是谁后,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师父,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