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戏煜,字奉义。”
“如今也是二十有四的年岁,早年在外游学四方,结识了不少寒门子弟,如今有友人远行,去相送了。”
“本该随我一同来面见主公,但耽搁了路途,奉义之才,不在我之下,可为文士也。”
曹操顿时意外,本身他听的时候不以为然,只觉得兄长戏忠有方略在胸中,本就要委以重任,带一个弟弟入麾下,并无不可。
无非是多一个位置罢了。
甚至可让他做戏志才门客便是。
没想到,评价这么高?
“当真?”
曹操颇为期待的问道。
兄长如此,弟岂能弱了,这样一来日后岂不是有两位可划定方略的贤才在侧?
荀彧笑而不语,戏志才知道也言过其实了,当即苦笑道:“不过,他虽聪慧,才智过人,可不善于典册学说,儒学之论并不通晓,至于兵法军略,我也不见看过,却有论断之思。”
“他却是,立志要做一個文官。”
曹操眯了眯眼,当即明白了,这恐怕是自小已经展现了天资,可是却没能得所学。
很多寒门士子,都因此埋没。
只因书籍与学问,大多掌控在士族手中,遗憾。
但何时来学都不算晚,若是要做文官的话,好生培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说话间,营帐外忽然传来了骚动。
曹操等人寻声看去,望见远处尘烟扬起,战马奔腾的身影攒动,十余骑朝着军营飞奔而来。
在军营之外驻守的军士自然不知这些人,当即出兵从两侧包围而去。
曹操眼见先锋营一队骑兵直接从营中出来,直奔大营之外,心里顿时生疑。
“何人闯我军营?”
戏志才冷不丁的道:“可能……是奉义。”
“去看看。”
曹操当即动身,戏志才在身后,才刚刚定下他为祭酒,不可因此让其尴尬。
若是伤了其兄弟,日后相处如何能相互信任。
曹操走出主帐,告诉宿卫,“你当即纵马前去,叫子和拦住便是,不可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