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则一脸愤怒,喘着粗气说道:“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当看到暗卫们出现的时候,族长和那些老百姓瞬间吓傻了。
族长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双腿不停地颤抖,几乎要站立不稳。
一个老百姓吓得脸色煞白,牙齿“咯咯”作响,颤抖着声音说:“族……族长,咱是不是惹上大麻烦了?”
另一个老百姓则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但暗卫们只是静静地站着,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紧握着兵器,却没有继续攻击。
族长战战兢兢地看着暗卫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声音颤抖着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有个胆大些的老百姓,强装镇定,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发颤:“他们……他们或许不敢动手。”
另一个老百姓则双腿发软,靠在墙边,哆哆嗦嗦地说道:“别瞎说,这架势太吓人了,咱还是小心为妙。”
戏煜这时向前一步,大声说道:“都先别慌!”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神色严肃。
拓跋玉也跟着说道:“只要你们不再乱来,不会有事的。”他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但仍带着一丝警惕。
戏煜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愤怒,他一挥手,厉声道:“都退下!”
一众暗卫相互对视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依言退了下去。
戏煜转头看向族长,嘴角上扬,带着一抹冷笑说道:“族长,你们想赶走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乃是当今丞相,这是我的令牌!”
说罢,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令牌,举在族长面前,脸上满是骄傲与威严。
族长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那令牌看了片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哼,就算你是丞相,也不能在此胡作非为!”
戏煜向前一步,双目直视族长,大声说道:“我如何胡作非为?倒是你们,如此不识大体!”
其他人在得知眼前之人是丞相的时候,个个面色惨白,眼睛瞪得滚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其中一个人更是吓得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对族长说:“族……族长,千万不要反抗丞相啊,咱们惹不起!”
族长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之色。
他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确实有些失态,额头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只见族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头深深地低下,声音颤抖着说道:“丞相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言语冒犯了您,还望大人恕罪!”
其他人见状,也忙不迭地跟着跪了下来,一个个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聂老汉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嘴唇哆嗦着,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他喃喃自语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呀!万万没有想到,昨天晚上居然是丞相在我家里住下了!”
他的身体抖得如同筛糠,哆哆嗦嗦地说道:“丞相大人,小的……小的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族长的脸上满是惶恐与坚定,他抬起头直视着丞相,急切地说道:“丞相大人,就算您贵为丞相,也不可以私自把蝗虫杀掉啊!蝗虫乃是神灵,您若得罪了神灵,后果不堪设想,我国将大祸临头!”
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充满了对未知神灵的敬畏与恐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族长,一个个神色慌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是啊,丞相大人,万万不可啊!”
“丞相大人,这蝗虫是神,不能杀啊!”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给戏煜磕头,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有的人甚至磕破了皮,鲜血渗了出来。
但他们仿佛浑然不觉,依旧不停地磕着,眼神中满是祈求和恐惧。
戏煜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大声说道:“跟你们这群愚昧之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那么本丞相只能强制执行!必须要按照本丞相所说的去做。下一步本丞相就要下命令,谁若敢阻拦本丞相的路,格杀勿论!”他的目光凌厉,犹如利剑一般扫过众人。
族长听到这话,“哇”的一声直接哭了起来,他涕泪横流,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悲声喊道:“丞相大人,使不得啊!这样会触怒神灵,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的!”
他的眼睛红肿,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聂老汉和其他人也都跟着哭了起来,哭声在空气中回荡,一片悲戚之景。
拓跋玉看着他们,满脸的愤怒与不屑,大声辱骂起来:“你们简直无知至极!都被蝗虫害成这样了,还把蝗虫当神供着,简直可笑!”
他的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相向。
聂老汉抬起头,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哽咽着说道:“大人,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们不敢违背啊!”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哭声更大了:“大人,求您放过我们吧!”
拓跋玉冷哼一声,不为所动:“荒唐!这样愚昧下去,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戏煜面色阴沉,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族长,厉声道:“族长,本丞相命你立刻执行我的命令!若有不从,本丞相就先拿你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