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也走过来,看了看纸上的字迹,说道:“这时候还有心思写这个,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应对这被困的局面吧。”
陈寿不紧不慢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雨总会停,咱们也正好趁此机会休整一番。”
另一边,在寺庙里。欧阳琳琳坐在窗边,手托着下巴,正默默地计算着日子。
戏煜离开已经好多天了,她的眼神中透着忧虑,心里暗自思忖着: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归来。
这时,小红忽然走进来,看着欧阳琳琳这副模样,笑嘻嘻地问道:“小姐,您是不是又在想念丞相啦?”
欧阳琳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嗔怪道:“就你嘴快,瞎说什么。”
小红眨眨眼睛,调皮地说:“小姐,您就别否认啦,您这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欧阳琳琳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他在外是否一切安好。”
孙母被公主紧紧拽着,满脸的惊恐与无措。
“姑娘,你这是作甚,莫要拉着老身。”孙母试图挣脱那女子的手。
那公主,眼神中透着倔强与急切。
“孙母,你必须跟我走。”
孙母连连摇头,“姑娘,老身家中还有诸多事务。”
公主拉着孙母就要启程,可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道:“孙母,你可有盘缠?”
孙母瞪大了眼睛,“姑娘,老身一个普通民妇,哪来的盘缠,再者,姑娘你究竟是何人,要带老身去哪,老身都不晓得。”
忽然,一辆马车从远处哒哒而来,扬起一阵尘土。
公主眼睛一亮,急忙上前拦住马车,对着车夫说道:“车夫大哥,带我去幽州。但我没钱。”
车夫勒住缰绳,停下马车,上下打量了一下公主,嗤笑道:“哼,没钱还想坐车,快闪开!”说罢,便作势要扬鞭赶路。
公主连忙说道:“车夫大哥,求求您了,先带我们去,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给您钱。如果实在做不到,我我就把自己的身子献上。”公主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
车夫一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嘿嘿,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信你一回。上来吧!”
孙母跟着公主上了马车,忍不住问道:“咱去幽州干什么呀。”
公主脸色一沉,怒喝道:“闭嘴!不要问太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吓得孙母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马车缓缓前行,向着幽州的方向驶去.
马车一路颠簸,公主坐在车内,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眼神时而坚定时而迷茫。
孙母坐在一旁,虽然被公主呵斥闭嘴,但还是满脸的担忧和疑惑。
过了一会儿,孙母实在憋不住,又小声地问道:“公主,老奴不问去干啥,那到了幽州咱有地方落脚吗?”
公主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道:“到了再说,现在别烦我。”
她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神中流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车夫在前面赶着车,偶尔回头看看车内的两人,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终于在一家破旧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车,对着公主说道:“今晚就在这儿歇息,明早再赶路。”
公主下了车,打量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孙母跟在后面,怯生生地不敢说话。
进了客栈,公主找了个角落坐下,车夫则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台,要了一壶酒和一些吃食。
孙母凑到公主身边,轻声说道:“姑娘,这车夫不是好人,咱可得小心着点。”
公主冷哼一声。
“我知道,不用你多嘴。”
这时,车夫端着酒菜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公主对面,笑嘻嘻地说道:“姑娘,这一路上还顺利吧,到了幽州,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公主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看他。
夜晚,公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盘算着到了幽州之后的计划……
方郡,关羽面色凝重地站在刘备身旁。刘备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眉头紧皱。
“云长,如今财宝丢失,仅靠先前那些富人的捐赠,实难支撑流民问题。”刘备停下脚步,看向关羽说道。
关羽手抚长须,沉声道:“大哥所言极是,但如此频繁要求富人捐赠,怕是会引得他们不满。”
刘备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让他们继续捐赠了。”
不久,几位富人被召集而来。他们面色愁苦,交头接耳。
一位富人身着华丽锦袍,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礼道:“刘公,前番我们已捐赠不少,如今又要捐赠,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啊。”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