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转过头看向关羽,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问道:“二弟,真有此事?”
关羽一脸正气,双目圆睁,斩钉截铁地回道:“大哥,当然没有!昨晚这女子前来找我,说崇拜于我,被我严词呵斥离开,不知她为何要如此编排我!”
关羽气得胡须都在微微颤抖,脸色涨红。
接下来,小蝶便继续哭泣,她双肩不停地颤抖,泪如雨下,哽咽着说道:“主公,我当然知道关将军和您的关系,我来告状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若此事是假的,我又怎敢这般前来啊?”
她一边哭诉,一边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泪水,眼神中满是哀怨和决绝。
刘备故意问小蝶:“那当时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小蝶抽抽搭搭,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带着哭腔说道:“主公,我在宫里行走,忽然就碰到了关将军。我赶忙向关将军行礼,谁知关将军他……他便开始调戏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有些话都难以启齿。”
小蝶说到此处,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刘备眉头紧锁,目光在关羽和小蝶之间来回移动,神色愈发凝重。
关羽怒不可遏,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声吼道:“你这贱婢,满口胡言!我关羽清清白白,岂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小蝶被关羽的怒吼吓得一哆嗦,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主公,小蝶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她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刘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都先莫要激动,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接着,刘备神色严肃地对关羽说:“二弟,既然如此,你暂且不要走了,留下来接受调查,待事情查明,定会还你清白。”
关羽无奈地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愤懑与不甘,说道:“大哥,小弟对天发誓绝无此事,既然大哥如此决定,那小弟便留下来。”
小蝶听了刘备的话,却阴阳怪气地说道:“主公,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而已,关将军又是您的义弟,这事儿啊,我肯定是要吃亏的,主公您呐,肯定向着自己弟弟。”
她边说边斜着眼,嘴角挂着一丝嘲讽,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怨怼。
刘备脸色一沉,目光严厉地盯着小蝶,正色道:“休要胡言乱语!在我这里,无论谁做错了,我都不会偏袒!”
他的语气坚定,表情严肃,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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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愤怒地瞪着小蝶,又看向刘备,咬着牙问道:“大哥,您究竟打算如何调查?”他的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拳头紧紧握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忽然,小蝶瑟缩了一下,却又很快挺起胸膛,说道:“我有证人的!”
刘备眉头一皱,急切地问:“谁?”
小蝶抬眼瞟了一下关羽,赶忙说道:“当时不远处还有另一个宫女小青,她看到了,不过马上就吓跑了。不如把她叫来。”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闪烁,透着一丝心虚。
不一会儿,小青被带了过来。
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绿色的宫装,裙袂飘飘,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丝带,更显得身姿纤细。
她面容姣好,白皙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些许惊慌。
一头乌黑的秀发梳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柔美。
小青怯生生地走上前,向刘备盈盈行礼,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拜见主公。”
刘备目光严肃地问小青:“小青,小蝶称昨天受到了关羽调戏,此事可是真的?”
小青抬眼看看关羽,只见关羽一脸怒容,目光如炬;又看看小蝶,小蝶正满眼期待地盯着她。
小青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双唇紧抿,欲言又止。
刘备见状,厉声道:“小青,你但说无妨,不必有所顾虑,吾自会明断。”
小青深吸一口气,目光闪躲地说道:“主公,关羽的确调戏了小蝶。”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完便低下头,不敢看众人的表情。
刘备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问道:“小青,你可要如实说,此事非同小可!”
小青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主公,我……我确实看到关羽对小蝶言语轻佻,动手动脚。”
关羽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小青,你为何要诬陷我!”
刘备眉头紧锁,目光在关羽、小蝶和小青三人之间来回游移,沉声道:“小青,你把当时的情形详细说来。”
小青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开口:“主公,当时我看到关将军与小蝶在宫中角落相遇,关将军拉住小蝶的衣袖,说了好些轻薄之语,小蝶挣扎不得,满脸惊恐。”
关羽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辩驳:“大哥,这纯属污蔑!我关羽行得正坐得端,断不会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小蝶在一旁嘤嘤哭泣:“主公,小青所言句句属实,求主公为我做主啊。”
刘备一脸为难地看着关羽,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缓缓说道:“二弟,我虽不愿惩罚于你,但此事关乎公正,我绝不可偏袒。真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边说边摇头,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关羽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小青和小蝶大骂道:“你们这两个贱人,竟敢合伙谋害我!”
刘备眉头紧皱,厉声道:“二弟,莫要再说了!如今证据在前,你必须先进入大牢。”
关羽满脸悲愤,扑通一声跪在刘备面前,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哥,我冤枉啊!求大哥明鉴!”他的眼眶泛红,神情痛苦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