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前脚刚走,后脚,还在床上大哭的李智,就变成了状若疯魔的大笑。
“哈哈哈哈,我要父皇,我是太子,我要当皇帝,哈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眼中透着浓浓的狠辣和狠戾。
装了这么久,他总算是成功了。
他要逃出去,逃离这个地方,若按照新法,他就要出海了。
他不要出海,他失去的东西,他要亲手拿回来。
李智当天下午就被送走了,无舌亲自押送至京畿码头。
随行的还有一个和尚,是白马寺佛法高深的广志和尚!
“广志大师,这一路就拜托你了!”无舌说道。
“放心,若是泰王中途疯癫,贫僧自然会为他念诵佛经,助他拔除心魔。”广志一语双关的道。
无舌笑了笑,“那咱家,就祝泰王,一路顺风了!”
船帆落下,河面的风呼呼的刮,不一会儿,大船便从视线消失。
船舱之中,广志和尚坐在蒲团上,面前正是一盘围棋,他落下黑子,“此去江南,主上需等,岭南会是个冲突点,只需要等岭南爆发,便是我等扶摇直上之日!”
李智躺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他这些年,弄了许多产业,手上也有数百万两银子。
宫内,他早就买通了无舌。
江南,他早就豢养了不下二万兵马。
而且,在西北之时,他就和白莲教合作。
只等江南糜烂,他便可从南到北,乘风而上。
他李智,要当皇帝,谁都拦不住!
他还埋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棋子,就等最后一刻爆发。
“道斯,本王的这出戏演的怎么样?”
姚广志笑着道:“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戏了!”
......
刚过清明,四月的京城变得湿润,绵绵的细雨下了好几天。
等到天气放晴,秦墨带着几个老婆,外出踏青。
几个毛孩子也来了,他摆弄着烧烤架,高要则是取出冰鉴里的奶茶。
大山,二柱几个人从马车上拿出座椅,胡三金在一旁时刻准备待命。
杨六根坐在轮椅上,一只手捧着茶杯,阳光照射在身上,说不出的舒坦,“生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