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了,你消消气。”李玉漱还是第一次见秦墨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急忙放软了语气。
“你以为我再生气?”秦墨摇摇头,“我可没有生气,咱们的荣华富贵,已经享受不尽了。
要知道,物极必反。
秦家坐天下的前提是什么?
是厚德载物。
是为百姓考虑。
你要是连这一点都不明白,还以为自己代表着特权和强权,那么有一天,起义军打破西京,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
李玉漱红了眼眶,“是是是,我什么都不懂,行了吧?”
秦墨叹了口气,“大哭包啊,如果连你都这么认为,那其他人该怎么想呢?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做的够好了,可现在看来,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你在我身边尚且如此,那些人离我十万八千里,该是何等的嚣张?”
这件事,也给秦墨敲响了警钟,大明正处于封建社会转变到工业开放社会的分水岭。
民间的百姓总体受教育程度还是可以的,但是依旧有相当一部分的百姓是文盲。
而且他们的思想依旧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但是有一部分年轻人,他们思想开放,他们富有革新力量。
秦墨要做好时代变革的润滑剂,让大明平顺的过度,或许还需要十几年,乃至二十几年,需要一两代帝王。
等社会顺利变革,那么帝王的权力就是一个无解的事情。
秦墨深吸口气,就五十年内,放下手中的权力,无疑是非常愚蠢的事情。
东西一统,并不代表东西完全融合,还是要继续集权。
或许,能够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
李玉漱委屈道:“你变得越来越讨厌了,越来越像我父皇了!”
说完,她哭着离开。
秦墨也没有追上去,享受荣华,却不考虑自己的荣华富贵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