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老子是为了发泄而打你,是为了打你而打你,并不是的。”秦墨道:“你也这么大了,若是能明白老子的苦心,就好好的历练自己。
假以时日,未尝没有机会重头来过。
把你的眼泪给老子收回去,只有弱者才会哭唧唧的。”
秦承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秦墨冷着脸走了出去。
小八从地上爬起来,到秦承的身边,然后将他搀坐起来,苦口婆心的道:”您也别怪太上皇,太上皇是对你寄予厚望的,他实在是太期待您能把苏毗管好了。
第二轮革新来的时候,诸多皇子里,就您没有离开,不少人有微词的。
是太上皇顶住了所有的压力。
您啊,自个儿想想吧,若不是真心望您好,太上皇又何必做这个恶人抽打你呢?”
说完,小八起身,“奴婢先告辞了。”
等小八离开后,秦承陷入了沉思。
身上的痛,远比不上内心的委屈和苦楚。
但是父亲说的对。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作为一州之长,他的确是不合格的。
他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跪在了父亲的面前,“爹,儿臣悔悟了,求您在给儿子一次机会。”
秦墨看着一脸悔恨的秦承,内心有一丝欣慰。
打骂不怕,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的。
打完了还是一家人。
要是打完了跟仇人似的,这儿子就白养了,也没必要继续在他身上包报以太大的期待。
秦墨是这么想的。
好在,秦承没有让自己失望。
“机会是你自己争取的,去基层历练吧,我会把你调去最贫苦最刁蛮的地方,你要是受不住了,就自己回来,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普通人,没人逼你的。”秦墨淡淡道。
秦承咬牙道:“儿臣若是做不哈,宁愿死外面,也不回来,请爹放心,儿子一定不会让爹失望的。”
“话别说太满了,做到再说。”言罢,秦墨抬脚就走。
秦墨离开后,将近五年来,进入苏毗州体系的人,都开始做背调。
做背调的,则是他特地找来的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