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只敢挨着半边屁股,手心都在出汗。
“李魁,你是乾州人士,祖籍陇右,祖上曾是大乾高祖皇帝的堂兄弟对不对?”
“回太上皇,是的!”李魁急忙回道。
“你是永乐三年去新南道基层进修历练的对不对?”
“是的!”
“岑晶也是同年去的新南道。“
“是的!”岑晶也是急忙点头。
“在新南道黑族爆发叛乱之时,你们是第一批罹难的干部,实际上,你们根本就没有死在黑族的暴乱之中,而是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躲到了后面。”
“是的!”夫妻二人都是点头。
“很好!”秦墨也点头,看向张莹和王朵,“你们二人是被中原的人贩子掠夺去的新南道黑龙部对不对?”
“回太上皇,是的!”两女也是异口同声的回道。
秦墨笑了笑,“不要紧张,我只是按照流程询问而已,只需要如实回答就行了。”
“李魁,接下来,你自己说吧,朕就不问了,你详细的告诉朕,你是怎么‘罹难’,又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又从黑龙部逃到了海上,碰到了大明官船。”
秦墨指了指一旁,“那边有录音机,将会完整的录下你说的话,你要确保,你说话的真实性,完整性,不要保留。”
李魁更加紧张了,但是看着秦墨鼓励的眼神,他深吸口气,“是,太上皇。
我叫李魁,今年二十七岁,陇右籍人士,八岁时随着家里搬迁到了乾州,二十岁参加工作,二十三岁申请前往偏僻地区进行历练进修。
在新南道工作两年余时间,我的工作虽然辛苦,却一直很平稳,我所负责的村落,一直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这一点所有档案都可以查证。
永乐四年,在干部研讨会上,我认识了同样陇右籍贯,乾州人士的干部,李炎和李征,经过相处,我了解到,他们跟我是同族,而且沾亲带故的,很快,我们就成了朋友。
永乐五年,李炎突然找到我说,新南道很快就会引来动乱,我不解为什么他会知道动乱,只以为是他家里向他透露了什么消息。
我询问他,他却神秘不语。
往后的日子里,他一直向我灌输灾难将至,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抱紧他的大腿。
当初我本应该向上面打报告,可我太相信他了,以至于错过了向上报告的最好实际。
那时候,岑晶是隔壁村的干部,因为走的近,再加上我们兴趣相投,所以很快就成了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