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
她回过头,见周斌、李有君和张建豪所坐的那几片,尤其惊愕的看向锦湖。
其中一些深知锦湖底细的,更是从人群中转头往这边看。
被那么多道视线波及,她也顾不得“避嫌”,好气的质问身边混蛋,“哎,小秦同志,长荣拍下‘标王’就拍了下,我都不着急,又不是天塌下来,你搁这捣什么乱。知道大电视台有多重视这次招标大会吗?锦湖这么无理取闹,能有好果子吃吗!”
对。
在阮宁心中,锦湖现在就是输不起,故意捣乱,搅和“标王”成交,好制造出一些负面影响。
鹿白集团和向鹿之家,早已拍下了中意的广告位,不可能再参加“标王”争夺!
现在举牌喊叫,不是捣乱,是什么!
再者了。
大会的规则,是有标明,每次举牌喊价,最低五万元。
可到了“标王”这个阶段,起先,都是一、两百万,乃至更多的往上加。
即使后面战况胶着,那最低也是五十万起步。
锦湖刚刚是在长荣基础上,多加了个五万块,这不止是捣乱,更像是在挑衅侮辱了!
万一主持人当真,然后长荣也不跟了,看鹿白集团和向鹿之家,哪个有能力接这“标王”!
搞不好。
最后钱赔了,还要被人家嘲笑冤大头……
“你大哥,还有你那小舅子,也真是。明知道你性子,不说拦着点,还跟着一块起哄架秧子!”
阮宁怒其不争的瞪一眼。
真没想到,这混蛋的心气那么要强。
更想不到,还是隐藏很深的输不起性格!
紧接着,她将号码牌拿起,一边作势要举起,一边连忙出主意,“我举牌,假装有事,将主持人喊来。你趁机去你锦湖那边,快让你大哥还有小舅子借故离场,事后,再找台里的刘主任,找个好点理由解释解释……”
然。
话没说完呢,就发现,刚拿起来的号码牌被再次压到了桌上。
看着那个覆在牌子上的大手,她气恼的竖眉,“秦向河!我没跟你开玩笑,别为锦湖这样了,所有人都会惯着你。大电视台这边,真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