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二两,中房一两,下房五百钱。”掌柜也不抬头,随口说道。
张义一听,确实不便宜,这年头一石粮食也就四百钱。可转念想,贵贱不就这一晚上吗?明天就走了。
“来间中房吧。”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两的碎银。
掌柜看对方掏银子了,这才露出灿烂的笑脸:“哎呦,客官稍等,我喊伙计领您上去。”
等被引领到位于二楼的房间,张义环顾四周。
房间里收拾的十分整洁,四地落白显的宽敞明亮,墙角边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四周围着轻纱制作的帐幔。床头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梳子铜镜等一些小物事。房间另一边还有一张古朴的书桌和椅子,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不知是谁画的福禄寿三星图。
只看这个房间内的摆设,张义不禁内心感慨,没有花钱的不是啊。唯一不满意的是楼板完全是木质的,楼上也不知道干啥呢。弄的咚咚作响,把张义弄得心中烦躁。
站在楼梯旁,把正在一楼伺候的伙计喊上来,让他去楼上提醒客人动作轻点。伙计刚才得了张义几文钱的赏钱,表现的也很积极。
可是张义打算躺下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楼上又传来“咚咚”的声音。也不睡了,掀开被子穿好鞋,就来到位于三楼的那个房间门口。等敲开房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身枣红色的绸缎衣裙,从略显皱纹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上看,年轻时候应该是个大美女。
女子看敲门的是个白净的半大小子,问道:“何事?”
没等张义说话呢,从里屋传来一声:“娘,谁呀?”又走出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身青衫,肤白胜雪,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灵动之极。张义后世美女见多了,自然不会露出猪哥相,客气的说:“我就住楼下,动静能否小一些。”
那个年轻女子闻言,连忙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啊,我刚才在练舞,打扰你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