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想到对方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有些无可奈何的回答道:“自然是皇城司副使,再之前是……。”
曹宇婷打断对方的话,继续问道:“你当副使的时候,觊觎过司使这个位置吗?”
喜福脸色一正说道:“这是什么话,咱家不管做什么,都是为官家效力。当然是……。”
曹宇婷才懒得听这些,继续打断对方,问道:“萧家号称辽国第二大家族,仅次于耶律家的存在。您猜他们有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又或者说,辽皇会不会无条件的信任萧家?”
喜福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娃娃。他完全没想到,对方是存了这个心思。同时,也因为对方的这句话,让他心思变得活络起来。二把手的味道他自己是尝过的,那时候为了争取上位的机会,自己可以舍弃一切。如果换做是萧家,也应该如此吧?他们就甘愿屈居人后?也不见得吧?
曹宇婷说完这番话,便一边饮着茶,一边欣赏着喜福那张变颜变色的脸。
良久后,曹宇婷才放下茶杯说道:“这就是我问那些情报,通过什么渠道传递的原因。不知公公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
此时的喜福已经从沉思中醒来,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郡主。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其中有失落,这么好的办法,居然需要一个外人来指点自己。同时也有遗憾,感慨对方只是一介女流,如果换做是男人,自己舍去这张面皮,也要请了圣旨,把其调进皇城司。
当即站起身体,整理官服仪容,郑重的向曹宇婷施了一礼,表示对其的感谢,便迅速转身走出房间。
喜福走出大宅,并没有选择回皇城司,而是乘坐马车直接回了自己在城里的宅子。同时交代门子,只说自己身体不适,谢绝所有客人的来访。
如此过了十天,前两天的时候,一众下属还以为这位上司被什么事情拖住了,没去皇城司很正常。等到了第五天终于发现不对,便纷纷来府上拜访,却毫无例外的都被门子挡在外面。
一时之间,皇城司上下各种传言满天飞。有传司使因触怒官家被禁足的,也有传其得了重病卧床不起的,更有甚者说他根本不在府里,早有叛逃至敌国的。可无论传言如何过分,喜福听到小厮的禀告,都是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