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闲聊的时候,就听门外一名家丁传话,说是老爷喊他去书房。
箫管家顾不得喝水,大步走出房间,一路小跑着去了后院。
只等了半炷香的时间,箫管家就去而复返,拉开房门看到张义在房间里坐着,就催促道:“别坐着了,老爷要举办酒席,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正好给我搭把手。”
张义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出房间。刚来到房间外,还是刚才那名家丁,这次是来找张义的,说是老爷让他过去问话。
张义与箫管家对视了一眼,见对方很隐晦的点了下头,他这才跟随那名家丁来到后院书房。
当张义走进书房后,就向躺在躺椅上的萧思礼行了一礼。
萧思礼轻声的“嗯”了一声,给了寿喜一个眼神后,便继续闭目养神。
寿喜站直身体,一脸严肃的对张义说道:“于则成,老爷有些话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张义也不废话,恭敬的称了声是。
就听寿喜继续说道:“你将着火那一晚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这件事张义和箫管家早就对好了口供,开口说道:“那一晚我正和箫管家在一起,大概是三更吧,就听到有人大喊一声走水了。”
“停!那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萧六的房间里?”寿喜打断他的话问道。
张义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哦,那天酒馆里进的酱肉挺好的,小子寻思着箫管家对小的一直挺照顾的,就给他留了两块。晚上趁着酒馆打烊,给他送过来尝尝。”
寿喜思忖片刻,点了下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张义继续说道:“我们二人听到喊声,就一同跑出房间。刚到火场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正在攀爬围墙,我一看那还得了,这是有人纵火啊。心里也没多想,就一头冲了过去。那个黑衣人看见我冲了过去,就松开爬墙的手,反手从后腰抽出匕首,就跟我打了起来。”
寿喜再次打断他的话问道:“可看清那黑衣人的长相了?”
张义老实的摇了摇头:“那人脸上蒙着黑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