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喜当然知道这小子要说些什么,借着这个空当,苦口婆心的说道:“是,老夫知道你也是出于好心,才提醒老爷。可咱们终究是奴才,奴才懂不?既然是奴才,就不要轻易影响了主子的判断,咱们只要安心执行主子的决定就可以了。”
重新坐下的张义,也用苦口婆心的语气对寿喜说道:“爷爷,您的话小子不能完全赞同。”
见对方要反驳自己,忙伸手阻止,继续说道:“您听小子说完,是!小子确实是萧家的奴才。可正因为是奴才,更该有与萧氏一门,荣辱与共的心啊。小子总不能看着老爷做出莽撞的事情,而袖手旁观吧?那样的话,小子才会觉得,对不起萧家奴才的身份呢。”
寿喜听完对方的这番话后,诧异的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年轻人。对方说的对吗?至少自己从中还挑不出错处,可是这和自己多年的行事风格,以及对奴才二字的理解又有些差异。
一时间,寿喜反倒变的哑口无言起来。
张义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真要继续说下去,怕是会影响到自己与寿喜的亲密关系,那是自己不能容忍的。
他立即转换话题:“爷爷,那个李顺怎么样了?”
寿喜听到问起这事,白了张义一眼:“还能怎么样?就是听你的安排,让他去上京告御状了呗。”
张义继续打岔问道:“他一个人去的,还是……?”
“能让他一个人去吗?哈勒昌那边说什么都要整死他啊,老夫亲自派了六名护卫陪同。”寿喜不耐烦的说道。
张义面露一丝坏笑:“爷爷,您说李顺这次去上京这么一闹,哈勒昌会是个什么下场?”
寿喜耐人寻味的一笑:“哈勒昌是个什么下场,老夫暂时还猜不到。反正不管结果如何,李顺都是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