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刚一开口,张义就听出对方的意思。他对张涛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当即点头说道:“可以,我现在就去找他。”
当即转身离去,来到耶律齐居住的房间。
进门后,不等施礼问好,便迎上了耶律齐那一对阴冷的目光。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于则成啊。”由于对方的嗓音已经变得尖细,听得张义很不舒服,总觉得这个耶律齐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耶律副使,小子听说您在询问关于纸条的事情,小子特意来汇报一下。”当即,张义又重复了一遍对张涛的那番说法。
耶律齐只思忖了片刻,便说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另外派人去联络对方。”
张义对此早有预料,所以他并未告知佛像下传递纸条的事情,当即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小子也就轻松了。”
待张义走出房间后,耶律齐侧头对身边的幕僚问道:“咱们的人怎么还不到?”
幕僚估算了一下时间,这才谨慎答道:“东翁,算计着日子,还需要个三四天吧。”
耶律齐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就让这小子多活上几日。”
应付完耶律齐的张义,终于得以走出鸿胪寺。在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小巷易容后,这才大摇大摆的来到大宅。
曹宇婷为了不错过与张义的见面,特意在大宅内留了一名老供奉,只要张义到来,自然会回府禀报给她知道。
今天也是如此,在张义表明来意后,老供奉只离开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跟随着曹宇婷一起回到大宅。
“今天快给我烦死了,一堆贵妇小姐在大殿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那一个个笑的那叫一个假,场面话说的那叫一个酸,简直都快折磨死我了。”曹宇婷刚走进房间,就忍不住吐槽。
张义当然能理解那种心情,应酬嘛,其实每个人的参加,都未必是出于真心实意,但出于人情世故或者为了一些利益,又不得不委屈自己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