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对耶律齐满满全是恶感,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往心里去。早走早好,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彼此看对方都觉得别扭。
眼看着就要走到张义房间附近了,他刚要提出告辞,就听张涛低声说道:“则成,纸条的事情,你还要抓紧些,无论是什么结果,都要有个说法才好。”
张义疑惑的看着对方,实在没听懂其中的意思。
张涛见此,干脆直接说道:“这事不管是正使还是副使,都是知道的。你又与耶律副使关系不睦,虽然他已经走了,但一定不要留下什么把柄才好。”
张义表示了感谢,便要转身回屋,结果胳膊又被张涛拉住。
“则成,一早接到的消息,钱明天就能到东京城。你跟秘谍说一下,让他们准备一下吧。”
张义算计着日子这才没几天啊,一万贯也是挺大一堆呢。于是好奇的问道:“张将军,这刚没几天吧?那么一大笔钱,您是怎么运过来的。”
见对方面色有异,他忙解释道:“不瞒您说,秘谍这边的饷银,每次从咱们大辽那边运过来,宋国沿途这些关卡都要少不了孝敬,真正能运到这里的不足五成。您要是有好路子,也跟小子说说。”
张涛挠了挠后脑勺:“其实以前都是听说,这事我也是第一次干,还是家里人给找的关系。要不这样,明天你随我一起去拿钱。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对方。”
夜,张义易容成中年人,便来了到土地庙。
让他意外的是,刚走进庙里,不等他吹亮火折子,角落处已经有一个火苗亮起,仔细一看,那个中年人已经举着火折子在庙里等待了。
“你倒是挺早的。”张义背手走到香案前。
中年人显然没有聊天的兴趣,直接问道:“那张图验过了吗?”
张义点了下头:“是真的,说说吧,全套边境图是个什么价钱?”
就见中年人伸出一根手指:“二十万贯,不二价。”
张义暗骂一声:贪心。
他摇了摇头:“二十万贯在我们草原能换几千匹好马了,你这价钱缺乏诚意。”
中年人沉吟片刻:“十八万贯,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