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州?在哪儿啊?”张义好奇问道。
“广西最南边。”曹宇婷随口答道。
“嚯,一下跑那么远?这老小子算是完了吧?”张义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曹宇婷白了对方一眼:“估计这辈子也别想回来了。”
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随即又问道:“那个韩州呢?”
曹宇婷思忖片刻:“韩州?倒是没听说有旨意下来。”
张义挑了下眉:“哦?也没说关进天牢?”
曹宇婷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头说道:“没,自从你那天给他抓了回来,就再也没有这人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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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没说朝廷有没有议论?”张义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没啊,过完年这才几天啊,小朝会才开了两次,而且我爹又不是枢密院的人,确实没听说什么。”
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那就好,没有韩州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你问这问那的,到底什么意思啊?”曹宇婷疑惑问道。
当即,张义就把老太监询问他,韩州该如何该处理的事情讲了一遍。
曹宇婷皱眉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样不是破坏律法吗?既然理站在大宋这一边,又人证物证聚在,就该交给大理寺审问,而不是私下动刑。”
张义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你不懂,公开审判这个案子不合适的。咱们不说善待士大夫的鬼话,只说他身居高位,却干出这种事,一旦公开审判,就说明他的所作所为也将大白于天下。你想过没有,这会对大宋官员的形象造成什么影响?又让百姓怎么看待这些个官员和朝廷?他韩州不嫌丢人,官家还嫌丢人呢。所以对韩州只能秘密处置,却不能张扬。”
曹宇婷烦躁的说道:“弯弯绕真是多,一个韩州还要搞这么麻烦。”
张义双手一摊:“那没办法,从二品卖国,这案子能说吗?官家和朝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正在此时,房门外传来门子的声音:“郡主,门外有一名老太监带着几个人,说要面见张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