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您看一下这个。”二人刚落座,小六就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张。
张义展开一看,原来是韩成和两名手下的口供。
片刻过后,他抬头对小六说道:“这都几天了?怎么才问出这么点东西?”
小六苦笑摇头:“郎君,不瞒你说,就这些还是今天早上才招供的呢。那个韩成嘴硬的很,无论咱们用什么招数,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交代,潜伏在咱大宋的老底子。”
“水刑呢?你没给他试试?”张义好奇问道。
小六无奈说道:“怎么没试啊,抓回来的第二天,就给他用上了。可是效果甚微,好几次要不是咱们准备了郎中,险些就让他死了。”
这个消息还真是出乎张义的意料,水刑可是连后世都榜上有名的酷刑,没想到这个韩成还真能扛。
张义沉吟良久,这才问道:“那个刘宝和杂货铺的余辉呢?有没有什么动作?”
小六摇了摇头:“韩成离开之前,应该是通知过他们的。这些日子都很老实,没有发现和可疑的人有过联络。”
这一下,让张义也觉得有些棘手了。
之前,通过审问张婆子得知,他们这些人都是逐级单线联系的。对此,张义还心中存疑,觉得这个时代的组织架构和联络方式,不太可能像后世一样严密。
不过,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在选择抓捕地点的时候,张义还是选择了距离东京城几百里外的大名府,就是生怕惊动了其他辽人。
小六见对方愁眉不展,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的组织里,不是没有其他的酷刑,只是那些太过极端,稍有闪失就会导致受刑者死亡。
张义猛一拍额头,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女朋友的绝技忘了。
“走,我带你去找小郡主,让她出手试试。”
那天夜里在地牢里的审讯,只限于几个人知道,连老太监对曹宇婷的手艺都是一知半解,就更不要说小六这个没下地牢的人了。
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大宅,向守在这里的老供奉说明原因后,便让对方去请曹宇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