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先是愣了一下,才用沙哑的嗓音喊道:“阉人发疯了!”
说完,便一瘸一拐的向不远的一条巷子跑去。
身为净身的太监,诚砚最是听不得人家骂他阉人。本想着只是吓唬一下就算了,此时也动了真怒,脚下又加紧了几分,高举着菜刀就顺着老乞丐逃跑的方向杀了过去。
眼见着对方一头钻进了巷子,他也紧随而至,冲到了巷子里。等他冲进巷子,就见瘸腿的老乞丐在巷尾的拐角处摔了一跤,随后踉跄着爬起来向左侧跑了下去。
诚砚得意一笑,也尾随着对方来到了巷尾,可等他刚转过拐角,迎面就见一支木棒向自己袭来。
可怜的诚砚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双眼一翻,瘫倒在了地上。
张义探头向外望去,见集市上没人注意这边,他才抓住诚砚双手往巷子深处拖。
他选择这里也是经过周密筹划的,在面前右手第二个门的后面,就是一座不大的荒宅。
等张义把对方拖进房间,立即将其扒了个精光。这才把诚砚推进了早已挖好的土坑。
半炷香后,诚砚肩膀以下已经被张义埋进了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又转身拿起一块破布,堵住了对方的嘴。
一炷香后,假扮成小太监的张义,费力的拉着一车木柴来到了皇城的侧门。
“站住!”禁军闪身挡在张义的面前。
张义掏出从诚砚身上搜出的那块出入皇城的腰牌。
“御膳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禁军反复打量面前的小太监。
张义心里一点都不慌,露出标志性的笑脸:“这位大哥,我刚进宫没几天,今天是第一天跟着干爹出来采买。”
“干爹?你说的哪个?”
张义从另一块身份牌上得知,刚才被自己打晕的太监叫诚砚。
“就是诚砚诚公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