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走进值房,刘阔盯着对方的双眼问道:“可是找到了四喜的下落?”
管家苦着脸摇了摇头:“没有,老奴总共派了三波人马,都没打探到四喜的任何消息。”
刘阔听的一阵气恼:“没消息,你来干嘛?”
“老爷,老奴寻思着四喜这件事会不会和那些北方人有关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那些人每天在街上乱打听,难免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这才暗中把四喜抓了。
刘阔思忖片刻就从怀里拿出一枚腰牌:“你拿着我的牌子,跑趟宣化县衙,让县尉顾城带齐了捕快衙役,把那些北方人的老窝给抄了。”
管家伸手接过腰牌,没有走的意思,而是担忧的问道:“老爷,那些北方人要是官场的人怎么办?”
刘阔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带上县衙的人吗?你们就代表着官府,管那些人的身份做什么?看谁敢造次,就与谋反等同!”
管家也知道其中厉害,既然得了老爷的命令,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当即点头称是,拿着腰牌走了出去。
管家出行自然是没有轿子坐的,但因其特殊的身份,一辆马车还是有的。
他走出衙门,就催促着车夫和一旁的两名家丁,速速赶去城西的宣化县衙。
车夫也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急切,当即用鞭子使劲抽了一下拉车的驽马,车辆就向西而去。
刚走出两三里的路程,就见到前面两个汉子在当街打架,周围还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车夫将事情禀报给了坐在车厢里的管家,反而遭来对方的一番训斥。两名家丁见此,就走上前去推开拦路的人群。
一盏茶后,好不容易驱散了人群,车夫才得以再次赶着车从这里过去。
半炷香后,马车来到宣化县衙,一名家丁就掀开门帘,想请管家下车。结果发现,车厢里已是空空如也。原本坐在里面的管家,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