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义就把那份诉状递了过去。
片刻后,当田翼看完诉状,不免大吃一惊:“兄弟,这桩案子可不能接啊。”
张义无奈的摊了摊手:“田哥,这事小弟不接不行啊。”
他这才把种麻的算计说了一遍。
田翼听完刘奇的分析,也是无奈的点了下头:“确实如此,可是……。”
张义连忙打断对方:“田哥,小弟既然接了案子,其他话就不要说了,你跟小子说说没藏赤地这个人吧。也好让我心里有数。”
听刘奇问自己这件事,田翼的心里不免有些为难。
他下意识看了看门外,低声说道:“兄弟,没藏统领怎么说都是皇亲国戚,当哥哥的也不好说的太多。只能告诉你,这位是个暴烈性子,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主。”
说到一半,田翼故意顿了一下:“兄弟,不如想个办法把这件差事推了吧?”
张义无奈苦笑:“田哥,小弟算是被人盯上了,哪是那么容易推掉的。你信不信,哪怕是小弟在家装病。那位刘使君也会令人用马车把小弟送去西凉养病,绝不会让小弟留在兴庆府的。”
“要不……,请使君多派些人保护你?在对方下杀手的时候,把你抢回来。”
张义听完对方出的主意,简直是哭笑不得。
“田哥,算了,就别麻烦使君了,小弟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三日后,在种麻连番催促下,张义终于骑着骏马,只身向西凉城赶去。
与此同时,东西两市的逍遥酒坊,也在一片庆贺声中,正式对外营业。
李管家在请示了老爷后,特意拿出一百斤白酒,请围观的百姓免费品尝。
凡是品尝了这种新奇酒水的路人,无不对其赞赏有加。
只是,当公布了售价后,却是震惊到了所有人。
三贯钱一瓶的价格,着实让那些一个月才两三贯饷银的普通人望而却步。
可这也吸引了一些有钱人的好奇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琼浆玉液才能配得上这么昂贵的价格。
只是等这些人尝过白酒以后,无不争相抢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