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全红才不舍的吐出一口酒气:“哈!好酒!”
张义又把那张制酒的方子向前推了推:“既然哥哥觉得这酒还行,那就把这个方子收下。”
不等对方出言婉拒,他又压低声音,把制酒的利润详详细细的介绍了一遍。
当听闻这其中有几十倍的利润时,全红险些没把嘴里的酒一口喷出来。
直呛的满脸通红,这才开口问道:“咳咳,你说啥?几十倍的利润?”
在得到刘奇准确的答复后,全红又把那张纸推了回去,只是眼神中夹杂的一丝不舍,任谁都看得出来。
“哥哥,兄弟让你拿着就拿着。”张义干脆拿起那张纸塞进全红的袍袖。
随即又说道:“你我是兄弟,如今弟弟得了好处,怎么能忘了哥哥你啊。我让你拿着,你拿着便是了。”
全红下意识隔着袍袖摸了摸那张纸,随后又反复打量面前的刘奇。
心里不禁有了一些猜测:“兄弟,你跟哥哥说实话,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继而想从哥哥这里打探什么消息?”
张义摇了摇头:“全哥误会了,刘知府把你们叫到衙门的事情,小弟心知肚明,也知道是谁在背后张罗的。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刘知府要达到什么目的,小弟也早就了解清楚。这里没哥哥什么事,所以您不用太往心里去。”
全红听闻对方没有打探消息的意思,也长长舒了一口气。刘奇是送了自己一个方子不假,可要是让自己出卖刘知府,甚至透露什么消息。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毕竟知府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张义继续说道:“哥哥,小弟也不瞒你。咱来这凉州城,就是奔着发财来的。不想跟任何人起冲突,也不愿意找什么麻烦。”
全红觉得终究是拿人手短,既然得了人家的好处,还是应该劝说几句。
“兄弟,听哥哥一句劝,既然你存了这个心思,就该去知府面前认个错,求得他老人家的谅解才是。”
“哥哥,你说的太对了,只是这事又谈何容易啊?如今刘知府在气头上,小弟真怕冒然登门,会被他老人家轰出来。”
说完,张义就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