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婷一边听着小三子的讲述,一边来到那扇窗户前。果然在窗户上,找到两个被人戳破的窟窿。
刺客?似乎又不像,那二人都没有必死的意志。
贼偷吗?似乎也不挨边了。假如贼偷有这么俊的功夫,就直接抢劫商贾车队去了。
探子?张义表面上的身份也不过是一名八品县尉而已,还不至于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吧?
“三儿,你能从那二人的武器上,看出来路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曹宇婷,也只能转头看向小三子。
“就是普通的匕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小三子认真回想了一下,才摇了摇头。
曹宇婷又将目光看向傅文。
傅文思忖片刻,同样摇了摇头:“仅凭武器,小人看不出端倪。不过,那二人的功夫却有些蹊跷。”
“哦?怎么说?”曹宇婷立即来了兴趣。
傅文在脑海里组织了下语言,这才缓缓说道:“那二人的招式套路,不同于军武上的大开大合。倒是偏向小巧凌厉,所以小人以为,这二人从小就接受过特殊训练。而且在我们的围攻之下,可以不落下风,且能安然离去,他们必是受过名师指点。”
对于傅文的分析,曹宇婷还是很认同的。
刚才那场短暂的交锋,她可是看了个清楚。两名黑衣人面对小三子几人的围攻,显得游刃有余。要知道,这三人能被皇城司派到西夏办差,自然不是善与之辈。就连他们都无法在短时间拿下对方,可见黑衣人的厉害程度。
在曹宇婷几人分析黑衣人来路的时候,距离刘府不远处的一座宅院里,身着锦袍的库贺利,正背负双手仰头望天。从其空洞的眼神能够看出,此人似乎正在想着心事。
厢房的房门悄然开启,一名汉子手捧一条狐皮大氅走了过来。
“统领,夜风刺骨,莫要受了风寒。”
说着,就神色恭敬的将大氅捧到库贺利面前。
库贺利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