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关于伍长青的事,秦怀生思索片刻后,问道:“在这之前,伍长青和庄惠阳有过什么矛盾吗?”
唐文风道:“我要是知道,还用把人抓回来?”
秦怀生倒茶的手顿住:“所以我还得慢慢审?而且看样子不止要审庄惠阳,还有他老子,或者是整个庄家?”
唐文风理直气壮道:“审人不是你们刑部最拿手的吗?专业对口啊。”
秦怀生:“......”我对你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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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府。
“你可得救救你弟弟啊,刑部那是能随便进的吗?不死也得脱层皮啊。”庄母擦着眼泪和大女儿哭诉。
庄父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庄茗莺看向崔晟:“晟哥......”
崔晟为难道:“不是我不帮忙。只是......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到唐文风了?别说我了,就是我父亲也是不愿意对上他的。”
庄茗莺咬了咬唇,背过身去,捏着帕子遮住脸哭道:“小弟平素最是敬重你这个姐夫,得了些什么稀罕玩意儿,总是第一个想到送过来。如今遭了难,你竟连援手都不愿伸一下,莫不是嫌弃为妻人老珠黄了?”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崔晟对这个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妻子是又爱又重的,这么多年下来也就纳过一房妾室,还是母亲那边的表侄女,推脱不过才应了下来,且纳进门后去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这样,我先差人上刑部问上一问,看看小弟如今的情况怎么样了,咱们接下来才好另作打算。”
庄茗莺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庄母呵斥道:“以后可不能这般欺负姑爷。”
庄茗莺乖乖应道:“女儿知道了。”
崔晟连忙道:“无事无事,夫妻嘛,就该这般亲近才是。”
庄茗莺抿嘴浅笑,娇艳的脸庞看得崔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庄母笑着说:“得,我可不做那坏人了。以后不说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