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倩说道:
“张平和他父亲,这些年来,一直对老张进行道德绑架,一次次的索取,老张的付出,他们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会感恩,但如果老张有一次不满足他们,他们就会记恨在心,反而会认为是老张的错。”
驴二说道:
“张县长最近拒绝过张平的什么要求吗?”
萧玉倩道:
“一个月前,也就是我们刚来到牟平一个月多的时候,张平不知怎么认识了一个女人,他想和这个女人住在一起。他先是求老张,在县政府大院里,给他拨一个院子居住。”
“县政府大院里住的都是有身份的官员,张平只不过是一个司机,哪能分配院子,只能住单身宿舍。老张当然拒绝他了。”
“他又向老张借钱,要在外边租个院子住。老张为我租这个院子,都是借来的钱,哪里还有钱借给张平?”
“张平就不乐意了,那几天,我看到他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我这就知道,这个人心术不正,完全符合‘升米恩斗米仇’的那种类型。”
“我劝过老张,要小心张平,但老张不听,他认为自己的堂侄,不会害他这个堂叔,更何况他帮了张平这么多。”
“还有,没过几天,张平就和那个女人租了一个院子住了。老张问他钱是哪里来的,他说是打牌赢来的。老张信以为真,只是劝他以后不要赌钱。”
“但我认为,他的钱来得不正,他的牌技我见过,不可能羸那么多钱。但我当时没多想,还以为别人认为他是县长的司机,有求于他,才送给他钱,现在想来,他那时候很可能就被人收买了。”
“你现在这样一说,我认为,收买张平的人,不是日本特务,就是孙凤仙。”
驴二冷笑道:
“也有可能,他收了两份钱,一份是日本特务的钱,一份是孙凤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