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我只是一个老妈子,东家的事,我不能管,不敢管,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能告诉虹影。”
驴二道:
“耿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耿妈道:
“那大概是我在虹影家做佣工的第二个年头了。”
“有一天,又是一个星期天,虹飞从学校来到虹影家中,说她要回大坊镇了,说完,就离开了。孙凤仙也说他要去上班,二人相差没多大会儿,先回出了门。”
“过了没多久,虹影发现儿子孙小球的药,快用完了,就让我去买一些药回来。”
“我先去经常去的那个药铺去买药,恰好那个药铺这种药买光了,我就去离虹影家比较远的一个药铺去买药。”
“那个药铺的旁边,有一个旅馆是新开的,比较时髦的那种,虽然我年纪不小了,不会去那种地方,但和别的老娘们闲聊的时候,也听说过,那个旅馆里面,经常有一些偷情的年轻人在那里约会,正儿八经住宿的客人倒是不多。”
“我也没在意,经过了那个旅馆,就进了旁边的药铺,刚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是背影,我还是认出来,那就是虹飞。”
“虹飞说她回大坊镇了,却又在城里的药铺出现,我就感到不对劲,我怕两人见面都会尴尬,所以就躲在了旁边的货架后面,不让她看到我。”
“她买了一些东西就出去了,我等她走了之后,到了柜台前,问店伙计,刚才那个姑娘买的什么药?”
“我虽然很少到这个药铺为孙小球买药,但也来过几次,那店伙计认识我,就和我聊了起来。”
“店伙计用调侃又讽刺的口吻说,那个姑娘买的是避孕药,而且不是买过一次了,最近一两个月,几乎每个星期天的时候,都会和男人到旁边的旅馆开房间,胡天胡地一番之后,就到这里来买避孕药,而且有两次,还是一个男人陪着来的。”
“我听说这些的时候,还以为虹飞是和她喜欢的男同学来开房间,虽说她还是个学生,但小姑娘贪玩,也无可厚非,我回去之后,假装漫不经心让虹影对她父母说一下,对虹飞的管束再严厉一些就行了,没必要对虹影说出真相。”
“我为孙小球买了药,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店伙计忽然对我神秘的说,快看,刚才那个姑娘的相好的过来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