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下,阳光被切割分明,在门廊处落下浓郁的阴影。
舒文绣坐在一边,时不时的拿帕子擦眼泪。
她是被舒老在朝堂上做二品大员的两个学生同时出面做保,跟着舒老夫人回来的。
舒老面无表情,听着舒老夫人和他叙述事情的经过。
偶尔看向舒文绣的眼光,冷漠中透露着嫌弃,更多的是犀利。
果然女人都是赔钱货!
他那么用心培养了那么久,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么折羽而归!
“那太子府里那么多东西被搬走,你当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舒老沉声问。
“祖父,孙女真的好冤啊!” 舒文绣见终于轮到自己说话,马上哭啼啼的开口。
“孙女入了将军府之后,一直严以律己,时刻谨记祖父的教诲。根本没有犯过错啊!谁知道那个太子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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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舒老夫人皱眉喝止,“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遇事慌乱,一点大家风范都没有。
还不如二房生的女儿舒文芳。
“太子怎么说?” 舒老问舒老夫人。
“老身离开之前,去过将军府,递了帖子进去的,门房说太子不在。”舒老夫人心里也堵得慌。
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舒老的声音冷的像冰块,“我可曾让你去他书房?”
自作主张的家伙!
“未曾。” 舒文绣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底气。
“孙女是看太子许久未归家,想着多了解了解也是好的,就去了他书房。”
舒文绣心里发苦:“祖父,他的书房门本就打开着的,孙女进去时,也没人拦住啊。”
“进去看一眼,你出来就好了,为何要看他信件?你不知道这是军中大忌吗?”
“祖父,我是他的侧妃,又不会害他!看了他的信件又怎么了?” 舒文绣不觉得自己有错。
“祖父,他撒谎的。这些信件都是那个云汐郡主写给他的,哪里是什么军中要件了!祖父您要帮我做主啊!”
“啊?是太子妃写个他的?” 舒老夫人微微诧异。
“可他口口声声说是军中要件啊,这又是为何?”
“还能为何?哪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