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不得好死……”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耸然一惊。
怎么回事?
瞬间醒来。
条件反射的伸手到枕头下面摸枪。
唔……
搞错时空了。
梦到前世的一些不堪回忆了。
幸好果断抽身。
最后明白一个道理:钱,才是永恒的。
在金钱的面前,你不知道那些矜持的,高冷的所谓女神,有多么的主动。
当你还放不下的时候,别人早就放进去了……
呃,打住。打住。
感觉头好痛。仿佛要炸开似的。
唉,真是干不过那些老油条啊!
左一个英明神武,右一个天才少年,将他彻底的放倒了。
明知道对方是在阿谀奉承,谄媚讨好,明知道是场面话、恭维话,但是,他还是感觉轻飘飘的,如坐云端。
醉了……
不省人事……
幸好还活着。没被人干掉。
否则,如果是被在醉酒状态下被日谍干掉,那才叫悲剧。
看看窗外。是黑色的。窗帘没有拉。几乎没有什么灯光。
这里是扬州。不是大城市。夜晚是非常孤寂的。到后半夜,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了。
只有靠近运河那边,才会有人活动。但是也不多。
现在的运河,已经不是以前的运河。重要性大大降低。往来的货物也少了。
铁路运输和海路运输,逐渐取代了运河运输。
看看时间。才凌晨三点。
继续睡……
结果睡不着。
糟糕的头痛。
宿醉的后遗症。得找点东西醒酒。
漫无目的的搜索……
忽然,看到远处还有灯光。好像是码头的方向。
咦?
想起要做什么事?
感觉自己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该死的……
喝酒真是误事啊!
搞什么庆功会。才抓了五个日谍而已。
然而,詹云风等人强烈表示要搞。最后张庸同意了。主题变成爱国航空运动庆功晚宴。
这才像话嘛!
没事就挂個爱国航空运动的名头。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幸好……
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了。
梅婉君……
林夫人……
要去码头!
对。去码头。晚上。去码头。
赶紧的……
但是。三秒钟以后,他又改变主意了。
算了。不想去了。不想起床。反正,如果真的有什么要紧事,林夫人会亲自来找自己。
她又不是没有腿。
现在是她在求自己。不是自己去求她。
所以……
继续睡!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
忽然,一个红点静悄悄的进入地图边缘。
有武器标志。
顿时警醒。睡意全无。
日谍?
刺客?
有武器的,不是刺客是什么?
而且,红点移动的方向,就是他张庸所在的位置。
他张庸是在哪里?
等等……
这里是哪里?
话说,自己昨晚是睡在什么地方?
看看四周。好像不是旅馆。朦胧的光线中,发现周围一切好精致。
肯定不是旅社的破房间。倒像是某个人的闺房?
晕死。闺房?睡女人房间了?
糟糕。他可不是登徒子。他是正人君子。
绝对不会趁着酒醉闹事。
那种喝醉了上错床。喝醉了遇到霸道总裁的事,他是非常鄙视的。
事实上,一个人如果真正喝醉了,是什么事都做不了的。能做的,都是早有预谋的。装醉的。居心不良。他张庸还没有堕落到这个程度。
继续观察四周。
糟糕……
好像真的是女人的房间。
就是感觉有点素雅。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有点那啥。
好歹点缀一些其他的颜色……
要死了……
是谁安排的?
昨晚自己确实很醉,人事不省。
依稀记得,好像是在詹云风家举办的庆功宴。老詹比较喜欢出风头。
这个老詹还特别能劝酒……
“张组长,你年少有为……”
“张组长,你天才少年……”
哔哩吧啦的。
有的没的。口若悬河。
结果,他张庸最后还真的架不住,被灌醉了。
然后……
就这样了。
急忙起床穿衣服。然后发现……
自己是光溜溜的……
咦?
自己的衣服是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