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爹今个才与我说,武学上舍与如今学府构架大不同。”
“山长不止是学职,还有朝廷官身加持,全称就是武学上舍祭酒。”
“只是这祭酒却比国子监祭酒高出许多,享的是正二品的职衔,都赶上六部尚书了!”
“唯一压不住的就是大祭酒阁下,身为官家老师的大祭酒阁下可是超品,能与他做比的,也唯有那些亲王了。”
“小小年岁却当了这般大的官儿,你这际遇也太好了,早知我早点过来,兴许也能捞个山长当当。”
说罢宋戳子深深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把玉板交还赵寻安。
听了宋戳子一席话,赵寻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成了武学上舍山长,这真的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我是来应聘教习的,怎么就成了武学上舍的山长?”
看着手中玉板,赵寻安眼角不停地抽,宋戳子撇嘴:
“傻不傻,当了山长不比一般的教习强得多?”
“当教习的成绩可都是山长一手定夺,你既当了山长,那成绩还不是由着你写,便打个上上等又能如何?”
“且还有莫问天给的仙术,你这次属实赚大了!”
听宋戳子这么一说,赵寻安忍不住笑了,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对了与我讲讲道宫太上长老的事情,若非今日得见,我是真不知道,咱们大乾,还有这么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想起之前所见赵寻安紧忙问,宋戳子却是挠头:
“你这仙途里的大能都不知晓,更何况我这凡尘里的蝼蚁?”
“也就将将老爹从大将军那了解了些许,也是模糊的紧,你刚刚怎么不问问莫问天?”
“......当人面问他的丰功伟绩,这般失礼的做派,亏你想得出!”
宋戳子再挠头,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便把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莫问天寿岁已经三百,乃是已知尘世里年岁最久的修士,也是人间上数的绝顶高手,一生对敌较量无数,无一败绩。
六十年前其游历到武学上舍,被时任山长讥讽愤而交手,却被三拳两脚打倒,最后只能困守武学上舍,成了接任的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