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孙大人同意了?”
赵寻安闻言精神一振,孙七两却是点头又摇头:
“工匠以及修缮所需材料下官都可调剂,只是这人工费用却不好说,毕竟须有名目,已经超出下官职权。”
“也只能向三位大人提请,至于何时能够批复,却是不好说了,毕竟官场上最繁琐的,便是各种手续。”
孙七两说的诚恳,赵寻安略作思量开口问:
“孙大人,人工需得多少?”
孙七两估摸着说:
“其实武学上舍当年建造的踏实,用料也是上好,内部用不到修,只需把外边损伤的部位更换便好。”
“再就是要把被杂草遮掩的道路清理出来,认真说用不了太多人工,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每月五百两的支出也就够了。”
五百两,赵寻安忍不住咧嘴,若不是如今手头有钱了,八成能叫出声来!
不过再想想其实真就算不得多,那般大的一个院子,材料费才是大头,人工真就算不得甚。
“若是人工费某出,不知何时能够开工?”
“今个与钱今个上工,不带半点拖延!”
孙七两笑得灿烂,工部所辖工匠数量巨大,每个月养着是一笔不小开支,能有其它进项,自然是件好事。
赵寻安也不拖沓,立时回返武学上舍,寻赵萍儿拿了两千两银票奉上。
毕竟材料工部已经出了,若是办事抠搜,那就太不上道了。
孙七两做事也是爽快,银票到位立时安排人手,赵寻安还没离开工部,数十辆拉满材料的大车便直奔武学上舍而去。
后边还跟着数百工匠,提着工具挎着篮子笑呵呵的走,不像去上工,倒像是在搬家。
之后的日子,原本幽静的武学上舍变得异常热闹,安营扎寨的工匠干劲十足,整日介没白没黑的干,看的赵寻安都不落忍。
本想劝解几句,怎知干活的工匠们说的也是瓷实:
“拿了大东家的钱自然得豁命干,两倍的工钱若还磨叽,那不成癞痢了嘛!”
劳动人民便是如此淳朴,见劝不动,赵寻安让赵萍儿每日里多买些肉食,怎地不能亏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