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叹道:“诸位可听过襄阳城的战况?”
这几人均是一凛,都摇头以示未曾听说。
于是金琨便将襄阳一行所发生的诸事全盘告诉了他们。
说至后来,干脆也把王坚所说钓鱼城之事,和青原派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如何叛出青原派等事也一并说了,只有将绑架王坚和那董邦莠的最后一件证据隐去了未说。
金琨言毕,他眼前的这几人无不瞠目结舌。
秦志涛忽地愤然道:“这霁云盟果真是有问题,张浪他们为何不往襄阳城派遣义军?”
邢德业抚颔道:“这狂阳是下毒一事,恐有待商榷,身患狂阳的弟子越来越多,总不会有人接连不断的给大家下毒吧?”
范莽嚷嚷道:“反正金兄弟叛得好!这霁云盟咱们早就待不下去了!金兄弟叛出霁云盟实乃大功一件!”
甘真忽而问道:“怎地叛出霁云盟便是大功一件了?”
范莽忙道:“金兄弟只有叛出了,今日才能救得我们一伙人,要不然我们可全要栽在那乌和乌兰手里啦!”
于是口沫横飞、绘声绘色地与几人讲起,金琨今日如何对敌乌和乌兰等人,说到慷慨兴奋之处,桌边这几人更是无不连连喝彩,拍案叫绝。
便在此时,忽听窗外一人笑道:“金兄弟果然好手段!”言毕,又传来一阵拍手之声。
秦志涛突然喝道:“来者是谁!”
范莽倏地奔出了大门,来到窗口处,一把抓住来者的衣领,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在此处偷听!”
屋外本就一片漆黑,纵使眼睛睁得再大,也无法将人看得清楚。
那被范莽抓住之人不仅不曾反抗,还语带笑意,不慌不忙地道:“大侠还请住手,误会啦,误会啦!”
金琨与秦志涛几人连忙举着火烛一同奔出门外,他们本以为要与窗外之人大打出手,却各个都不曾料到,如此轻易就将他捉住了。
金琨借着烛光一照,却是怔道:“是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