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道:“弈先生久历江湖,在下也确实领教了。但何门何派能容得下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我可就着实想不透啦。”
弈先生又是抚着他的肩,笑道:“金兄弟,我心知你们一直好奇我的身份,这个咱们先且不急,待到水到渠成之时,你自然就会知道啦。”
范莽忽地嚷道:“我信先生定是个名门正派出身,总之我范莽佩服先生,自也相信先生!”
弈先生的谣言能够影响如此之大,这范莽又是个毫无心眼之人,自然是对他信服有加。
弈先生又笑过几声,道:“嗯,天目派也是名门正派,但其做事实在是透着一股邪气,我可不敢在这种正派之中栖身。”
又躬身道:“但只要有赵兄弟信我,我已是心满意足啦!”
范莽忽而嗔道:“先生,我叫范莽!请您牢记,我姓范,名莽!范莽!”
弈先生以扇击头,连连自责不已。
他又与金琨二人行得几日,这才堪堪出了江西,来到湖南地界。
这天门派地处湖南大庸县,这三人尽管日夜兼程,但暗算之下,仍有数百里的路程,不得不又加快了脚步。
这日晌午,三人在一处路边小店用过午饭,出了饭店刚行得十里,却远远见到路边有一物件。
三人又走近一些,才模糊觉得,却是一个人横卧在当地。
范莽眼力极好,最先叫道:“他是天目派的门人!”抢先奔上前去,将他扶起身来。
因此地连日来阴雨不断,以致路面泥泞,这人虽被范莽扶起,却是一脸的污泥。
范莽道了声:“他还有气!”二话不说,直将他抱至几十丈外的一处小亭里,搬他双腿盘坐,便在他背后诸穴处渡入真气。
足足过去两炷香的时辰,待范莽满脸细汗之时,这人才堪堪转醒。
他眼见到范莽,忽然叫了一声:“原来是范师兄救了我!”说罢忙行了一个大礼。
这范莽愕然道:“你是?”
那人道:“我是苏平啊!你不记得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