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都是一怔,范莽更是狂喜,暗道:“张浪这贼人果然是有问题!”
瞿崴续道:“这第一件事情,当年在钓鱼城中,弟子们极速的死伤,实是张浪上任之后的事情,
“在他上任之前虽也有死伤,那也与之后的人数无法相提并论。运长老,我说的可对?”
运日低头想了想,道:“我细细一想,还真是你说的这样,依你这么说,张浪才是才不配位的盟主?”
瞿崴道:“至少在面上看,他的确如此,但他将霁云盟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
“反观他在钓鱼城的表现,竟不似同一人所为,实在是让我怀疑。”
范莽忽“呸”了一声,叫道:“适才你们说是容盟主的失当,如今又说是张浪的问题,变口变得如此快速,真是好不要脸!”
瞿运二人一时好不尴尬,又听金琨催道:“快说第二件!”
瞿崴想得一想,道:“这第二件嘛……”
话音未落,又听假和尚叫道:“不好,有十几人来了,咱们快撤了吧!”
金琨一惊,但细听之下,并未听见脚步声,再次催道:“你快说出第二件,说完我便将解药给你!”
谁知瞿崴只是歪嘴一笑,并不答话,神情之中还带有浓浓邪魅。
过不多时,果真见十几人从远处奔了过来,范莽叫道:“假义士你耳力可真好,那么老远便听见来人了。”
假和尚急跺一脚,叫道:“来不及啦!”当下一手扛起了范莽,一手抓着金琨衣领便跑。
金琨被他大力拉动之下,不得不迈步跟上。
他回首一望下,但见几十丈之外,十几人正极速而来,张浪当先冲在了最前,后面则是祁偌和董邦莠等人拔足狂奔。
金琨好容易探知到这钓鱼城的事情,如今却又不得不中途离去,心中很是不甘,远远地喊了声:“瞿崴,你说的第一件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