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忙把瓷瓶揣进了怀里,说道:“这药就给了我吧。”
肖梨雨一凛,责道:“琨哥哥快别胡闹啦!”忙去他怀里抢夺瓷瓶。
金琨嬉笑一声,一手护着衣襟,一手再探她的药囊,怪叫道:“让我看看还有啥好玩意!”
肖梨雨尖叫一声,囊中许多药物都被他抓了起来,不得不将手缩回,急忙拍打他的手臂。
金琨吐了吐舌头,手中弃了药物,只护着怀里的洗心丸不想还她。
肖梨雨护着药囊跳将起来,顿足嗔道:“你又来使坏……不理你了,好生歇着吧……”
说着,忙出了屋子,到外边忙碌去了。
金琨拿着这瓷瓶把玩了一会儿,许是这狂阳未愈,一直让他颇感头晕目眩,不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直至第二日下午,他肚中着实是饥饿难耐,这才苏醒过来。
当他站起身时,脚下依旧沉重无比,他只好扶着墙缓缓挪到了屋外。
只见屋外是另一间大房,比里边要大上几倍,却显得更为简陋,除去一些床铺之外,几无他物。
床铺之上,几乎躺满了病人,只有肖梨雨和一名大夫、一名学徒在病床之间来回忙碌。
肖梨雨在远处瞧见了金琨,忙叫道:“琨哥哥,快回去躺着!”
金琨笑了一笑,又往一边挪去,过得近十丈远,终让他寻到了厨房。他心下一喜,忙从一口锅内拿出几张煎饼吃了。
待吃饱后,再往怀里揣了几张煎饼,又喝上几口水,才挪回了那间大房。
肖梨雨再见他时,已是面露不悦,嘟着嘴道:“你偏是不听医嘱,回回都是如此。”
说着,便要放下手中病人不管,欲将金琨按回病床上去。
此时却忽听屋外一人大叫道:“肖大夫快救命呀!”
只见一女子半跪在门口,大声道:“我孩儿他爹适才修缮屋顶,一个不注意,竟跌下来了!他……眼看着要不行啦!”
众人忙往屋外瞧去,见这女子用牛车拉来一男人,该男人面色惨白,口吐白沫,正自昏迷不醒,便是那女子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