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说道张浪的问题不小,其一便是张浪接任盟主之后,弟子们死伤甚速,而那第二件事,你今日速速与我说来!”
瞿崴心中立时转了几转:“这小子事到如今,还要对此事穷追不舍,究竟是何目的?”
他眼盯着这剑尖,不禁又想:“这畜生向来自恃清高,再加他近日来连受我盟侮辱,我今日若表现得懦弱不堪,十有八九便要被他杀了。”
于是将心一横,不屑道:“一年前?这也太久远了些,究竟这第二件是何事,我却忘了。”
金琨一怒,将长剑直向前送去,运日忙从旁叫道:“我说我说!金少侠可莫伤人!”
金琨冷哼一声,心道:“这运日或许是霁云盟中,最没骨气的长老了。”
又听瞿崴训斥道:“你说什么说!金琨这畜生只是仗着武功高强,想要逼咱们就范!
“但这狗贼恶事做尽,害人无数,盟中无人不恨,凭什么他让你说你就说了?”
运日立时羞红了脸,转眼又见金琨飞起一脚,将瞿崴远远踢了出去。
金琨口中大喝道:“你们霁云盟整日介冤我辱我,我今日便是将你二人的皮剥了,也要探出钓鱼城之事!”
瞿崴猛地吐出口血来,他忍着剧痛,仍要嘴硬道:“我们冤不冤你,自有老天作证!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既做得出来,便等着天降报应吧!”
运日已是心下大骇,暗忖着:“这畜生果真是心狠手辣,看来今日再怎样示弱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咱们。”
是以他立时叫道:“不错!你这畜生,尽管将我二人杀了吧,待因果到头之时,自有上天收你!”
金琨已然怒极,长剑一转,又向这二人刺去。
而他剑至途中,却瞥见远处奔来二十多人,这些人奔得甚速,显得各个都内功深厚,却是在螺山上追杀他的那些武林前辈。
金琨这才明白,瞿崴适才高声呼喝实乃是虚张声势,其目的是让金琨误以为他们真的带出了弟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