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咱们先且打草惊蛇,能救得几个便是几个,也好叫贼人们不敢对二派的门人过于放肆。至于这下一步如何,老夫已另有打算。”
马廖二人连连颔首,心知这位明灵子早已仔细谋划过一番,绝不是鲁莽行事,也就将心放了下来。
直半个时辰过去,这二百余人总算用兵刃凿开了个小口子,仅容一人出入。
众人朝里望去,果然不见洞内有丝毫的动静。
金琨从洞口当先跃入,点燃火折子往四周照去,却见这地道细细长长贯穿东西,却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
他从酒葫芦中喝了几口酒,再朝洞外喊道:“老夫先行一步,你们随后跟来,别忘了燃香计时,再照我的吩咐行事!”
言毕,脚下发力,已向东面疾奔而去。
马和大叹道:“这洞里果然并未守备,是我输了!明老前辈料事如神,在下对他老人家更钦佩了几分!”
待洞口再凿开一些后,他当即领着运日、廖建元、何振海与两百人众进到洞内,再令侯志坤、苟鸿才领着其余人继续凿洞,守在洞外。
原来,金琨见那处洞口封得那般严密仔细,再加从运日口中得知,这里的地道绵延婉转,错综复杂,是个庞大的地下之城。
是以他料定贼人们纵使人数再多,也绝无可能始终守在那处洞口,否则,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将洞口封得几无痕迹之处。
再者,运日究竟从哪处洞口逃出,想必贼人们也无从得知。
所以贼人们只好将所有的洞口都严密封住,若是要单独守在那处洞口,便更无可能了。
金琨便是如此推理,才赢得这场赌局,他自东面处奔袭了十余里,才渐渐将脚步放慢。
因他心中已暗算好了时辰,如若再往里深入过多,恐在两炷香时间内无法按时返回。
但他在这里仔细搜过一阵,却见不到任何监牢的影子,便是那些贼人守卫,也未能见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