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续道:“可是那妙祗派又实在太小太小,其江湖威望也是不值一提,想要聚拢我大齐的俊才,又是何其之难!
“所以在因缘巧合之下,章夏忠便许以重利,将世鄂东收入麾下,再利用他的名望,迅速笼络了些江湖人士,为他妙祗派所用。
“所以这世鄂东其人,并无甚鸿鹄大志,这个混人说到底,只是个逐利的商人而已!
“他仅是想借商发家,将来再以雄厚的财力,与成都世家相抗,夺下那份庞大的家业罢了!这些事情,老夫可说对了?”
世鄂东此时面如土色,半晌都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金琨再高声道:“老夫只恨一时失察,中了你这混人的暗算,不仅未能救出二派门人,更让两千多帮众受了这无妄之灾!
“老夫揭了你们的家底,只想叫大伙儿明白一些,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阴谋,又究竟是些什么面目!”
章夏忠不禁拍手喝彩,大声道:“佩服!在下实在是佩服!难怪本座广传谣言,说那二派门人关在大都景山,也还是没能将您难住!
“未料到明老前辈竟是这般地神智妙才!”
崖下众人听得一连串的隐情,自是吃惊不已,他们直惊呼的惊呼,嚎叫的嚎叫,其余之众,也尽在窃窃私语,冷汗频出。
金琨双眼露出怒意,大声道:“你不光传出了景山的谣言,还派出了烛龙浪荡子齐腊!他数度扰我好事,定也是因你的唆使吧?”
章夏忠略微一震,问道:“他也被你看出了么?这回又是哪儿露的马脚?”
金琨朗道:“这烛龙浪荡子,最恨那救人之人,但这世鄂东一直济事为人,他却从来不管不顾,这也太明显了些!”
说完,又怒指着章夏忠,再度喝道:“你话音里中气不足,显然是伤了手少阳三焦经,
“原来前些时日,在我绍兴分舵的杀崴之会上,救走乌和乌兰又被我打伤的黑衣人便是你!”
章夏忠不由得大吃一惊,再听金琨怒道:“你这小小的妙祗派,怎地就变成了利贞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