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有一些法子。不过即便是药浴要想有效果,时间也是有些短,还是以推拿为主吧。”程蝶衣说道。
“你刚刚怎么不说啊?跟我爹说一下,他派两个人过来,不就可以了吗?灵通劲儿都用在了歪地方。”
话语中,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嘿嘿,刚刚眼里、心里都是蝶衣妹妹,哪里还想到了这个事。”陈文轩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别生气了,就说几句肺腑之言嘛。今天咱们就开心的玩耍,正经的训练还得等几天,平平会帮忙找地方。”
“平平是谁啊?新招的?”程蝶衣好奇的问道。
“没给你介绍过?我朝的二皇子,现在就跟我屁股后边混呢。”陈文轩大咧咧的说道。
“少爷,平平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的。”跟着的婳儿补了一句。
“你忘了他都把你最喜欢的毽子给偷走了?”陈文轩说道。
“嗯……,平平是大坏蛋。”婳儿撅起小嘴。
程蝶衣则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一个闲散王爷还没整明白呢,又来个二皇子?
“蝶衣妹妹,今天想吃点啥?反正时间大把,我给你好好做点。”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你就别管我吃啥了,自己都有一箩筐的事情整不完呢。你倒是说说,那个药液要如何调制啊。”程蝶衣苦着脸说道。
之所以没跟家里说,就是因为她觉得陈文轩多少有些不靠谱。
现在家里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就必须得完成才行。
陈文轩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好像在认真考虑。然后迈前一步,凑到了程蝶衣的身边,还把他的大嘴给凑了过来。
看得婳儿和芍药都紧张得不行,这是要干啥呢?
“你死开。”
程蝶衣满脸羞红,一只手推在陈文轩的胸膛上。
“法不传六耳嘛,咋能让别人给听了去。”陈文轩委屈的说道。
“那我不问了,我看你怎么做就行。”程蝶衣放弃了。
这货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管还有没有人。
“不急啊,这几天的便好了。”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心情有些小飞扬,接下来的最后一座大山,就是程蝶衣的爷爷了。自己要是能把酒精鼓捣出来,应该也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