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就等着举办科举,一步登天呢。怎么能绝了科举的路啊?
“你以为你的族兄、我的族弟,就能把这次的事情都揽过去吗?”刘庆云轻声的说了一句。
“刚刚王相已差人传来了消息,陛下责罚二皇子禁足于皇庄之内。还真要给那周明启机会不成?”
吴传德傻眼了,原来……这都是王相的授意啊。
他也知道,这明显就是要让自己父子来背锅。可是祸是儿子惹出来的,不背也不行啊?
“吴兄,蛰伏些日子吧,未必不是好事。”刘庆云换了一副温和的口气。
“本是一件小事,却被那狂生折腾成了这般模样,更是不知道他何时竟然与二皇子相识。这也无妨,一个狂妄、一个乖张,日后定还会有错处可循。”
“他日知若来了工部,凭着知若的才华和我的照拂,自也会平步青云。王相知你受了委屈,可是大业为重啊。”
“谢过刘大人点拨,某这便回府,准备请罪的折子。”吴传德神情落寞的一抱拳。
已成定局,哪里还有回还的余地?
自己能舍车保帅,王相亦是如此。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仅是对付一张狂学子这么小的小事,最终竟然还掀起了滔天巨浪。
“老爷,已经差人跟京兆府的牢头使了银钱,公子在牢内不会吃苦。”
等吴传德离开后,刘家的管家赶忙凑了过来。
“哎……,也是该让他吃一些苦头了。这是长安城啊,即便我这个工部侍郎又算得了什么?”刘庆云苦笑着说道。
“等此间事了,也让他于家中禁足吧。还有那个周书同,以后也要少些来往。坊间疯言疯语,传得厉害。”
“老爷,老奴就是有些想不懂了,那个狂生究竟有怎样的本事,竟然在长安城搅和起这样的风雨。”管家问道。
“能有什么能耐,纵算的有些才情,他也不过就是药引而已。”刘庆云掐了掐眉心。
“周明启上任京兆尹一岁有余,平日里也没少受气。这次逮着了机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啊,反倒是把护国公也搅和进来。他若是执意要护着那狂生,还真就不好拿那狂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