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想呗,良酿署那一帮酒囊饭袋,他们能整明白啥?忠伯,给这位世伯讲讲咱们的酿酒法子。”陈文轩大咧咧的说道。
“这位老爷,其实少爷的酿酒之法看似简单,实则很难。”忠伯笑着说道。
“在整个酿制的过程中,对于温度和时间都有着很高的要求。即便是我们现在,也还是在那个、那个……,对,在试验。”
“我们也才刚刚入门而已,稍一疏忽,这个酒蒸出来之后,便不是那个味道了。这样的酒,少爷也是不准备卖的。”
“而且此酒如果储存得法,酒香更盛,也会更加醇厚。只不过相应法门,也在慢慢探寻中。”
“也就是说,每一次酿酒,你们都会做好详细记录?”夏诗竹好奇的问道。
忠伯点了点头,“小娘子,正是如此。”
“算了,看看工坊吧。”永炎帝摆了摆手。
心里边郁闷得很。
仅仅是一处不起眼的酒坊,做事便如此严谨。想想偌大的良酿署呢?还真就如这个臭小子说的那般,皆是酒囊饭袋。
一看自家老爸生气了,夏承平赶忙给自己的好基友使眼色。
陈文轩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屁颠颠的领着永炎帝又来到了工坊这边。
夏承平那叫一个愁啊。
只不过他愁也是白愁,对于陈文轩来讲,这都是小儿科。把永炎帝气得乱蹦的场面都经常有呢,现在就更加都不算啥了。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来到工坊后,看着几个人围着一个卧床一样的东西,小心摇动手柄后,永炎帝皱眉问道。
“那个也没啥,鼓捣出来的一个小玩意,打孔用的。”陈文轩随口说道。
“咱们还是看看冶铁吧,护国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