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人可没有境界，他们做不到一步步质变，更没办法升格玄天实际接触因果之力和空间之力。

在没有实际升格玄天之前，人类很难理解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即便有术式也无法修炼成功，只能依靠天生的血脉，但哪怕圣族血脉能掌握空间神法的也屈指可数，非常罕见。

据云夜所知，整个圣族也只有神识A+的水舞歌一人天生掌握空间神法。

云夜能靠自己习得空间神法，虽然不如天生空间神法，但也算是一份强大的底蕴了，可以在战斗中占尽优势。

当然，前提要用好，自行习得空间神法想用好相当艰难，才能不出众，要用一生去锻炼。

以东王城外士的寿命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兄长也会空间神法，那我们或许可以更深入一些，两位空间神法者能无视绝大部分危险了。”

水舞歌提议道。

灾兽越强，他们变强的速度就越快，能在一个月内拿到更多实绩，到时候即使退下队长职务也还有可能追赶……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们在变强，姐姐们同样在变强。

“好！”

云夜一挥手，将已经修补好肉体的沧桑男人化为手指大小人偶挂在腰间，看上去相当诡异。

水舞歌没有在意，她双指并拢一指前方：

“反界！”

漆黑划开，水舞歌走进其中，云夜紧随其后，一步踏出就来到了一处阳光正亮的世界。

反界，这正是水舞歌的天生神法，她可以进入另一个空间，类似于幽冥地狱但又不是幽冥地狱，反界绝大部分事物都与现实一致，只是表现会截然相反。

比如现实的黑夜在反界为白天，现实的繁华城市在反界为废墟。

作为神法的使役者，水舞歌可以随意穿行反界，超高速航行，也可以通过反界投影直接抹杀现实对应存在，相当可怕。

但反界神法有一个巨大缺陷，一旦水舞歌进入反界，她本人的反界体也会出现在现实，并且不受她本人控制，一旦反界体被杀，她也会死。

所以正常情况下，她只能选择精神进入反界，将肉体留在现实，让肉体成为反界体的牢笼。

或者换一个使用方式，仅仅让反界重叠现实，增幅神法破坏，而不完全进入反界。

这种状况，直到进入圣部，获得水色乐园才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