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庆王不耐道:“几个奴才,怎么皇兄还不处死?难不成,皇兄是有意纵容么?”
他这话无疑是给景帝扣了不孝的名声,但庆王地位摆在这里,也无人敢说话。
太后恨了恨,心道:景帝也真是的,这点子事还来问她。
谁知景帝脸色一松,“儿臣知晓母后此番是受了委屈,但母后是吃斋念佛之人,儿臣以为因此而沾了人命,母后定然是不忍的。”
庆王和太后的脸色皆是一沉。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因为母后仁慈,便饶了他们,若如此,天下怕是没有罪人了。”
今日庆王是怎么了?对景帝咄咄逼人。
景帝轻轻一笑,“庆弟言重了。朕只是以为此番还是由太后定夺为好。”
当下一片冷寂,无人敢说话。
景安乐却心中暗笑,父皇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这件事本可以直接处置,给太后一个交代,如今却把事情抛给太后,摆明了是想告诉太后和庆王,他要开火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