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从没跟你说过!”
朱标转头,对着李景隆笑笑,返身在桌边坐下,“从你担任光禄寺卿起,许多人就在孤的耳边聒噪,说不能放任你胡闹!尤其是你弄什么拍卖会,给朝廷弄了大把的银子之后!许多御史言官不在明面上说,却在暗中的一个劲儿的劝诫,不让孤放任你!”
“说这等小聪明不是治国之策!”
“朝廷跟民间要钱,实乃是泽竭而渔.....”
“这些话你作何感想?”
李景隆上前,帮朱标倒上热茶,开口笑道,“臣的感想是,还行!这些老夫子们还没给臣扣帽子,还算手下留情了!不然什么圣人云呀,故人说呀,史书记载呀,一套套的下来,只怕臣就因为这点事,而十恶不赦了!”
“再说,有您护着臣,他们说什么臣都不怕!”
“哈哈哈哈!”
朱标大笑几声,“你倒是有恃无恐!”
“他们说臣...在臣看来无非几点...嫉妒是有的!”
李景隆正色道,“天下第一街到两次拍卖,再到这次的风化牌....前前后后加起来,臣应该给我大明弄了现银差不多....四百万了!”
朱标点点头,“花出去的也不少!”
“是是是,火器铸造局还有工城都是吞金兽!”
李景隆笑笑,“臣一个刚满弱冠之年的孩子,为朝廷分忧至此,自然会让他们觉得无地自容。”
“至于其次吗?”
李景隆又笑笑,“这.....臣怎么形容呢?鸭子窝中突然多了一只鸳鸯,他们自然是要嗷嗷叫的!因为没见过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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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噗!”
朱标一口茶喷出来,笑道,“你还自比鸳鸯?”
“臣不敢比凤凰!”
“哈哈哈!你这话...有些狭隘!”
朱标又喝口茶,“你这些弄钱的法子确实都是小道,他们说的也没错!治国,万不能总是靠着小聪明!”
说着,他话锋一转,“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