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海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很想直说是自己老娘把这些药材给卖了。
而且还是被卖给了王玲。
那天等他回来后,他老娘还得意地给他看自己的手机里的转账记录,他当时就和丁阿婆吵了一架,这些药材可是能制作出多少膏药来的啊,哪是区区一万块钱的事。
可他老娘说什么,房子给了自己家,这些药材还是自己随意做主,能做膏药怎么样,卖了膏药又不给自己家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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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药材能卖钱,落到自己口袋才是自己的。要是能卖她都卖了,可惜别的药材王玲不要。
“我还不是为了你嘛,你姐姐家有钱,又不分给你,还算好,她有点良心,把店和房子都给你了。
我生她养她,她欠我的。你是她唯一的弟弟,拿她一点是应该的。”
这是丁阿婆的原话。
可这真是太丢人了啊,他又是尴尬又是难过,恨不能变成一条蚯蚓钻到土里去得了。
“小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让你给我看家,你就这样给我看的家,引得贼都上门了?”
丁清梅怒火中烧,发作了起来。
她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偷药的是内贼吗?要真是有小偷上门,别的东西不偷,光偷挖药材,还只挖制作葛氏膏药的苍术和当归两种,而且会挑挑捡捡,长势弱的药材都不要,挖走的都是长势茁壮的药材。
知道自己家制作膏药能用上苍术和当归这两种,还知道这两种药材只用自己家培育的人,只有她弟弟丁清海和前弟媳王玲。
丁清海还不会熬膏药,那挖这膏药的谁,或者说挖这个药材是给了谁,那都不用说了。
丁清梅瞬间觉得自己破案了。
不是王玲挖的,就是自己弟弟挖的,或者就是两人一起挖的。
自己对这个弟弟真是用尽了心,却换来他这样对自己。
七月酷热当头,她却如被冰水从头浇到脚,心里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