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垂。
躺了几天,温巷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刚好进来的苏照正好看见,人一停,直直盯着他的手,双眼微睁。
后面跟着进来的周年看他突然停下,不解道:“苏少?”
“哥,往里走啊。”苏栾也道。
苏照一听,仍旧盯着温巷的手,立马抬手食指比在嘴巴前,示意安静。
“?”
苏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然后下一刻,她看见了床上那个睡了几天的温巷,手在抽动。
醒的迹象。
再过一会儿,他紧蹙着双眉,双眼缓缓睁开。
见状,苏照和苏栾三人立马迈腿走过去。
脚步声传来,温巷费力地睁着双眼看过去。
不出几秒,苏照和苏栾三人的身影闯进他的视野,从摇晃到模糊,又渐渐清晰。
“哟,终于醒了。”苏照咧起嘴角,是真衷心高兴。
温巷刚醒,说不了话,但却看了一眼苏照,眼球也转了转,似在用眼神骂他。
苏栾坐在椅子上,顺便打量了一下温巷。
“不错不错,命很大。”苏照站在床边,还在揶揄他。
“我、我去你个——咳——咳”温巷费力张嘴,又突然咳嗽。
苏照笑疯了,完全没有一点虐待病人的自觉感。
但他却一边笑一边拍旁边的周年:“去把胡越叫过来。”
“是。”周年立马转身。
但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倚在门边的商染。
她一腿微屈,就那么侧身靠在门框边,没带什么情绪地瞥着里面。
“夫人。”周年立马道。
他一叫,苏照和苏栾就转头看过来。
温巷也缓缓移动眼神。
“阿染。”苏栾和苏照一同叫。
商染没应,只稍微点了个头。
周年从她旁边出了病房,右拐去往了教授室。
不过几分钟,胡越带着眼镜赶了过来。
商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直起身子往房里走了两步。
胡越和周年进来,见了她皆是:“夫人好。”
打完招呼,胡越往温巷的床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