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栋,字牌还在继续。丽俊在跟琳娜电话商量什么,只听她说庞总决定就好,或说老同学这是一句话的事。看苏乐文进了房间,便让琳娜等会,让你公公将钟总换上来三个人开个视频会议。
苏乐文便回到一楼小客厅,接手艳姿的牌,让艳姿去丽俊房间有事。
在蓉蓉洗牌时,苏乐文问高校长手机里有老一姑姑的相片吗?这位姑姑让我纠结了好多回。脑海里没点印象。
高校长掏出手机,找到照片发到苏乐文的微信里。又发了一个视频过来。
苏乐文点开照片,远远近近地看了一会,正好牌发好,放下手机整理牌,一边对高校长说,想起来了,我去应聘试教,姑姑对我说,小朋友,好好试教,你考得不错,求职简历如果属实,你在大学也表现不错,但那句‘不是校团委干部,却是校团委宣传的中坚力量’涉嫌夸大。
我当时的回答是,王校长,这话是校团委书记帮我加的,我真的为校团委做了许多事,就是写了许多文章或解说词或发言稿。姑姑好像说,既然是真的,更要好好试教,来了就去校团委负责。她对团委那些口号式的空洞言论已经相当反感了。
当时呢,叶尼娅老师呢看我不肯留校进团委做干事,就希望我入职后进入高中学校的校团委担任职务,发挥我两个长处,一是写文章,二是跟学生亲和力强。其实没别的意思。
高校长有些惊讶地问苏乐文:你是叶尼娅大姐的学生?
嗯咯,大一时叶大姐是辅导员。
叶大姐娘家跟雁北家是老关系,这关系源头可能要追溯到太爷爷那辈去。姑姑初中毕业考上中师,教了几年小学,又改名王延参加高考考上了北师大,姑姑那年数学没考好,否则可能会过北大线。毕业回到沈阳,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师大附中校长,后面做书记,直到退休。可能是教了几年小学的缘故,后面对学生都喊小朋友。
斯老师,我帮你找到了姑姑的照片,你要帮我一个忙回报吧?
没问题。高校长打出的那个牌我能胡,这手我不胡,行不行?
文蓉说不行,牌是你替艳姿打的,你不能拿艳姿的牌做人情。高校长的意思是你像给安大姐那样替她搓两回,看看有没有象安大姐那样身体返青。
这个肯定有,而且可能比从前更效果显着,但这事吧,比较敏感,须得老总同意才行。高校长是皇后一样的身份,我可不是太监。
这话把高校长说得笑了起来,对文蓉说,总CX,你家大男孩真有味呢。这话呢你说对吧,又没道理,你说不对吧,它又好像是那么回事。难怪姑姑只见他一面,就坚定地认为这个家伙是生活中的一枚开心果,谁拾得了谁能开心一辈子。羡慕文总CX了。这枚开心果硬是从东北滚到深圳,最后滚到神农,滚进总CX怀里。
姑姑真的会相面,我不是生了个女儿吗,姑姑说雁北命中注定有儿子,而且不止一个,便动员我再生,结果一直生不下来,才唆使我帮雁北找冼晨的,结果冼晨也生不下,我们就笑姑姑相面功夫没到家,姑姑跟我们在一块,没大没小的。那事我跟老王去说。如果老王有顾忌就算了。
文蓉说,要不这样,到时浴室摆两个搓澡盆,让冼晨在旁边服侍高校长,红红服侍我,老总应该就没有心理负担。
高校长说不玩牌了,回家向家长请示去,好想跟姐妹们一样重回年轻呀。看到你们这些姐妹,自己真要用一个成语了: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呀。当年在北大,也做过一届校花。岁月真是把锋利的刀子呀。
晚上在蓉蓉房间,蓉蓉问大男孩怎么说现在可能效果更明显是什么意思。
苏乐文说,那天告别饶平大哥的遗容后,晚上在钟岛跟丹彤睡,丹彤就发现有控制不住的节律性收缩,跟着在艳姿身上更明显,回来大家都这样。接着大家就变年轻了许多,你们几个哪有六七十老太的样子?丽俊感觉就象二十七八岁这样子。你看她的眼睛她的腰身,就是一个雨露初尝的小少妇。那次回来后,我的食量明显增加,餐餐想吃肉,把牛肉干当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