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记得,若是被我文家拒绝的顾客,在整个林州没有一家敢再接你的营生。”走出不远的文英柏回头继续说道。
“土包子,真以为有几个臭钱便真当自己是上流社会的权贵了?”一旁的豪门贵妇讥讽说道。
“家主?我们?”徐家众女看向徐猛。
不得不说,徐猛有些佩服文英柏这个人,这品牌与徐猛穿越前某些奢侈品牌的打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看得出文英柏这个人有些手段,那么文英柏会是那个可能助推赵船登上未来王后之位的人吗?
徐猛摇摇头,领着徐家众女出了文家衣店,让其他众女暂且回驿馆,而自己则带着张小七三女直奔一家酒肆。
从之前从文英柏的身上,徐猛能够看到林州的商贾在这家酒肆刚刚因为淮州赈灾的事情做过一次讨论,不少商贾对于文陶两家的行径颇有不满,尤其是那些做布坊营生的商贾。
而此时,在酒肆的一间豪华包间之内,也的确还有一些商贾在愤愤不平。
“这文陶二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以往他们压低布料价格就算了,这次他们借着支援淮州的名声,还强迫我等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给他们提供布料,可他们却以高于市场价一成的价格供给淮州孙家,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却不管我等的死活,简直是欺人太甚。”一位商贾愤愤不平地说道,若是文陶两家的家主还在,他根本不敢有一丁点的意见,只有文陶两家的家主离开,他才敢抱怨几句。
“哎,你可别说了,咱们能怎么办?这段日子,可是有不少淮州那边的商队跟我询问布料的价格,甚至有的已经加价格比市场价提高了两成,咱们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看文陶两家的脸色。”另一位商贾也是抱怨说道。
“这些年,文陶两家仗着他们的势力,强迫我等只能将布料卖给林州的衣坊,他们倒是赚的盆满钵满,可我等却过的水深火热。”
“你以为我们衣坊的日子就好过么?文陶两家不接的单子,我们连接都不敢接,若不然必会受到他们的挤兑,这些年,被他们挤兑的活不下去的衣坊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