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平南冷冷道:“出招吧。”
沈鉴并不理会他,而是使了个怀中抱月式,显然要以守为主。
燕平南冷笑:“胆小鬼!”倏的刺出一剑,沈鉴用刀背向外一架,反手斩向下盘,两人便斗在一起。
唐赛儿深知燕平南剑术高强,不禁为沈鉴担心,于是大声道:“燕五哥,我和你只有兄妹之谊却无男女之情。你是贵族出身,天下女子又那么多,还怕找不到真心相爱之人吗?傅文斌这是拿你当刀使,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
燕平南专心致志对付沈鉴,压根没听清这几句话,但却把傅文斌吓得不轻。他心想:我好不容易把燕平南的火儿拱起来,万一被小寡妇说破,事情可大大不妙!于是又去捂赛儿的嘴。
然而他手指上血迹未干,却把伤痛忘了。这次赛儿看准机会,再次咬住傅文斌的手指。
都说十指连心,两次伤到同一个地方更是疼痛难忍。傅文斌又惊又怒,狠狠扇了赛儿一个耳光,骂道:“你这条咬人的狗!”
然而,一个健硕的身影忽然挡在他面前,正是勇士拔都。他挥起蒲扇似的巴掌也抽了傅文斌一耳光。
虽说都是耳光,但拔都的力道显然大得多。傅文斌只觉得眼前金星乱晃,踉踉跄跄退到墙边,竟险些掉到塔下。
拔都冷冷说道:“这个女人可能成为我们世子的妻子,你敢碰她便是对世子不敬。若是再动她一根汗毛,小心你的脑袋!”
傅文斌心中几乎气炸,暗暗想道:等我从这塔上下去,非把你们这些蛮子剁碎了喂狗不可!但他极能忍耐,假装唯唯诺诺道:“知……知道了。”
拔都雄赳赳的往旁边一站,傅文斌果然不敢再打赛儿的主意。
再看沈鉴和燕平南两人刀来剑往,不出十余回合已经险象环生。
沈鉴本来打算以守为攻,等燕平南气消了再将其说服,但燕平南像只发怒的斗鸡,怎能听进去半个字?随着他的剑招越来越凌厉,沈鉴的还击也不得不变得凶狠。
他们都被逼到了悬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