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虽这么说着，但也并没有真的就认为零一用的手帕是自己的。

然而她话一落，便感觉到那给自己擦汗的手一顿，零一什么都没说，就行着手中的的动作。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个时代的纸很是珍稀，且偏硬，不好用来和皮肤接触，所以祝珂基本上都是将这种手帕当纸巾使用，基本上都是用了就扔……

“你这块手帕哪来的？你最好没有乱捡。”擦脸擦嘴洗干净的她也还能接受，要是那啥的，洗多少遍她的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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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给我那块。”零一擦完汗，似乎是怕祝珂将手帕收回去，连忙塞到了自己的怀中。

祝珂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好在是自己给的，不是他收藏了不该收藏的。

“我给你的？”

祝珂想了想，突然想到似乎是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事，当时她无聊，想着他厉害，便让他和其他人比试，弄得全是是汗，跑到她跟前，她离得进，不知道怎么的被沾了几滴汗在脸上，她当时有些嫌弃，气呼呼地擦完汗，顺手就将“垃圾”扔去砸他。

“比试那次？”

“嗯。”

“行吧，你没收集什么其他不该收集的东西吧？”

祝珂说着在榻上坐下，抬脚，零一熟练地半跪在她面前给她脱鞋，闻言不解抬头，黝黑的双眸透露着十分清晰的疑惑。

“未经允许，属下不敢拿主子的东西。”

祝珂看着他一本正经地神色，想了想问：“你多大？”

零一虽然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虚岁十五。”

祝珂沉默，随后一想古时候的人相对于来说都比较早熟，十五岁不到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