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静到令人觉得恐怖的医院住院部,好几个人影闪过,直直通过一旁的楼梯往上去。
当病房门被打开时,门外的几人静止一瞬,开门的人往后退一步,看清楚病房上的门牌号后,压低声音对同行的伙伴说:“老大人呢?”
“我也和你一样刚回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一旁离他最近脸上带着一条横跨右眼疤痕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将其推开走进去开始一寸一寸探索。
其余几人也跟着进去,在这间站在门口便能够将屋内一切收进眼底小心翼翼跟做贼一样寻找着。
厕所无人,衣柜无人,床下也无人,床头柜也无人,茶几抽屉也无人……
看着兄弟几个人越找越离谱的时,进屋后一直没有动作扎着马尾的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指着走时被锁上的窗户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们几个了,窗户开着呢,老大应该是醒过来后自己从窗户离开了。”
正在翻箱倒柜找人的几人不动声色地停止手中的动作,目光齐齐看向窗口,觉得或许人从门口走了比变小了藏在那个犄角旮旯的可能性更大。
这也不是他们脑子不正常,而是现在的情况不正常,以至于他们的想法也渐渐脱离了现实。
“那这,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出去找老大还是在这里等老大回来?”
马尾男人翻个白眼:“老大要是清醒也不会直接跳窗离开,我们还是快些去将人找到,不然晚了老大说不定就被那群变态给抓到实验室去了。”
几人又在屋内翻箱倒柜,分别在屋里不起眼的地方翻找出一些热武器,装备一番之后便往外走。
祝珂被带着回去时,路过服装店,给自己收了些衣服又拿了些吃的耽误了一小会儿这才被带着回到医院。
医院和刚刚来时一样静悄悄的,她被抱着直接从窗口进了病房。
病房不大,一览无余,倒是有些乱糟糟的,似乎是有人在这翻找过什么。
祝珂脑海中刚有了这个想法,警惕地在屋内探查一番,确认没人这才放心。
因为条件有限,祝珂也只是用自己找到的饮用水简单的给自己和男人擦了擦身上的脏污,换了一身衣服。